“指示她行动果然是神原小姐吗?”汤川问。
“没错,情形似乎很复杂。”草薙小心地开着车,回想着与她们对话。
工藤聪美精神状态明显不稳定,要从她口中问出详情并非易事。她时而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时而突然陷入恍惚。草薙连哄带劝,总算让她供述以下内容。
正如很多人证词表明,那天晚上六点多结束排练后,工藤聪美和其他几个负责服装人去买演出要用零碎东西。之后,有人邀请她看烟火,她回答“先回趟家,然后
“她把剪刀和其他缝纫用具放在起。因为担心换新会引起怀疑,就没有丢掉。剪刀已经洗过,但还是能检测出血迹。”
草薙用余光瞥见汤川点点头。但这个物理学家似乎不是很满意,或许推理出这样事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
为什凶手要用容易让自己被锁定为嫌疑人凶器?为什行凶后还不带走?对于这两个问题,汤川回答是“这样对凶手有利”。
如果现场没有留下凶器,警方就会积极寻找,定能发现道具刀。如果那确实就是凶器,这当然没有问题,但如果不是呢?如果实际上用是其他凶器,而且可以顺着凶器找到主人呢?
上述推理源于汤川个大胆假设——神原敦子可能在袒护真正凶手。汤川根据是她说过句话。
接到草薙电话后十分钟左右,汤川在正门出现。他身姿挺拔地走到车前,打开副驾驶座门,坐到车上。
“这辆天际线开挺久啊,几年?”
“直精心保养,你不用担心。”看着汤川系好安全带,草薙发动引擎。
“实验准备得怎样?”
“已经切就绪。协调好各方面真是麻烦。”
汤川说,神原敦子曾说过:“插在驹井先生胸口刀是这部舞台剧里道具。”
“插在胸口”这种说法很奇怪,般应该说“插入胸口”才对。汤川认为,敦子之所以这样说,或许是因为她知道那把刀不是真正凶器,只是插在受害人胸口而已。
那,真正凶器是什呢?应该是可以用来追踪持有者,和刀样有杀伤力,并且随身携带也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东西。
汤川据此推断出凶器很可能是剪刀,而且是锐利缝纫剪刀。
草薙想起工藤聪美家里有缝纫机,调查后发现,她果然也是负责服装人之。
“这又不是错。”
“也对。”草薙发动汽车,“工藤聪美已经招供。”
“是嘛。凶器呢?”
“你猜得没错,就是缝纫剪刀。”
“她没有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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