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美耳边传来尖锐声音,与此同时,手臂被抓住。
内海就站在她身后。“想要死之,太懦弱!”
聪美浑身无力,无法站立,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注视着自己手。不可思议是,那股腥味消失。
啊,再也不用洗手。聪美感到安心。
聪美感到乌云在心中蔓延。与此同时,她又闻到那股令人不快腥味。这个刑警不会也察觉到吧——明知道不可能,她还是突然产生这样想法。
“现在就去吗?”
“麻烦您。还有,想确认件东西。”
“……什东西?”
“您缝纫用具。工藤小姐,听说您和安部小姐都是服装师,负责制作和缝补服装。案发当天,您应该也带装着缝纫用具包,请把那个包交给。”
玄关门铃响起时,工藤聪美正在洗手台前洗手。她觉得手上有腥味,但无论怎洗,将指尖凑近鼻子时,她依然能闻到像是腐烂鱼般气味。
聪美心里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那之后已经过去几天,她已经洗几十次手,手上不可能还残留着气味。但她总能在不经意间闻到腥味,然后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又在洗手。她指尖已经洗得开裂发红,沾水就会感到刺痛,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洗手。
门铃对现在她来说就是救星。如果门铃没响,她恐怕会直洗下去。
工藤聪美用毛巾擦手,来到玄关,在门内应声:“哪位?”
“工藤小姐,是前几天来拜访过内海。”个女声传来。
听着听着,聪美感到女刑警声音变得很遥远,她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
“好。”
聪美回答后想要先关上门,内海却伸手把门挡住,走进室内。“在这里等。”
聪美点点头,转身进房。装有缝纫用具包就放在床边,她走过去,伸手去拿包。但下瞬间,她打开旁边窗户,要将身体探出窗外。
“工藤小姐!”
“内海……”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姓,是谁呢?
透过门镜向外看,聪美不禁吃惊,原来是案发不久时来过女刑警。她摘下门链,打开门。
刑警内海礼貌地鞠躬。“很抱歉突然来访。有几件事想请教您,可以跟去趟警察局吗?”
“要问……什事呢?”
“等到警察局再谈。”内海用公事公办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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