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自己去电影院,或者躺在沙发上看部电影。唯区别是,当有些积累之后,他能够更从容地准备。他准备把萦绕自己多年故事写出来。先写上年初稿,信马由缰,然后再说。
刘泳回来时候,饶玲玲已经脱掉毛衣,只穿件贴身T恤。刘泳说,你别再脱,很两难。她仰头说,你两难个屁,你从来没想动过。他说,不要贬损自己,也不要贬损。她说,没有贬损你,你他妈向精于算计,你要是对有念想,你就不会跟合作,你就是这他妈无聊。直纳闷你这乏味人,怎会有人买你书?他说,那是你本事,你是这个意思对不对?她眼睛喝酒就扁圈,目前是两块菱形。她说,你坐下。他坐在她对面。她三十三岁,柳肩,胸很平,这就少不少尴尬,他可以将其看做胸肌。她说,说真,小泳,做你书,不为别,看你书都哭。他说,你没跟说过,你算版税算得可细。还有说过好几回,别叫小泳,不是你叫。她说,是南京人,没去过东北,你写东北不相信,但是会哭,这就是为什做你书。他说,你不相信,这个不好。她说,那是你意念中真实,那些人没那好,对不,要不然你也不会大年三十不回去。他说,喝多谈论文学是最没劲事儿,实在无聊话你就继续脱。她说,你有个小说说下场大雪,工厂托儿所很旧,礼堂改,木制,被大雪压垮,你们这帮孩子点事儿没有,就在雪和木头里头玩捉迷藏,阿姨在后面追。刘泳说,写过。她说,不知为啥,看到这儿哭,但是不信。你们个大厂子,车间都是石头,就不信托儿所是木头。而且房梁都下来,人密度那大,会没事儿?这就是你们东北人吹那种牛逼。他说,这事儿有。她说,放你妈屁,故事你为什不写?小时候学舞蹈,身都是伤,在台上转圈甩出去都是眼泪。来北京,先从图书批发干起,跟大老爷们起搬书,睡过五六个作家,后来发现他们都是朋友,有个群,背后谈论,你为什不写?他说,是个东北男人,写不南方女人人生,况且,要是真写,你第蹦出来说诽谤,对不对?她说,不是这个原因,是你除你童年你什也不会写,你狭隘。她想激怒他,饶玲玲经常会尝试激怒别人,尤其是男人,在争吵中实现男女平等。刘泳没有生气,是他明白她企图,二是他已经过在意这种批评时候,有些批评家也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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