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贺礼便是,别也没什。”江玄瑾轻哼声,想想,又让御风去找两个裁缝回来。
各地封君最近几个月都没睡好觉,众人都在揣测着皇帝、紫阳君和长公主等人会有什动作,紫阳与京都相隔不远。圣上已经在临江山驻扎兵力,对紫阳君防备之心昭然若揭。
有人觉得紫阳君确该防,可也有不少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对自己昔日恩师尚且如此,那其他封地呢?是不是等把紫阳这块硬骨头啃之后,就要着手对付他们?
怀揣着不安心,各地封君都提早到长林,打算借着这机会好生同紫阳君打探二。
在等着时候,大家心里都有准备,毕竟紫阳带最近实在事务
“主子?”乘虚给他递茶。“二公子想去线城是好事啊,说不定还能与二夫人冰释前嫌,您气什?”
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捏着茶盖轻轻敲着杯沿,江玄瑾闷许久,才低声道:“他能,不能。”
江深能时兴起就跑去线城,他不能。江深能名正言顺地去找人,他也不能。
他有大事要做,有公文要看,有无数算计要应付,就连做梦,也全是从悬崖坠落失重感。
昨日吕青说,他归位,该有什都有。
旱灾肆虐之地,应该也有风可采,你给个通城文牒,去趟。”
江玄瑾慢条斯理地道:“要通城文牒很麻烦,得等上半个月。”
额角跳跳,江深忍不住怒道:“你糊弄谁呢?别以为不知道,李怀玉离开阴平时候,你就给就梧通城文牒,那可没要半个月!”
真当人傻呢?没有通城文牒,他们怎可能那顺利地就到线城!
江玄瑾沉默,扭头看向窗外。
可他张开双手看看。里头根本什也没有,什也抓不住。
他活得还不如他二哥。
“主子……”乘虚有些心疼地看着他,“马上就是寿宴呀,您……您也可以去长林走走,看看山水。”
想起寿宴,江玄瑾那漆黑眸子里终于又亮起光,但嘴上却还斥责:“给长林君贺寿是正经事,如何能游山玩水?”
“是是是!”乘虚连忙低头,“这事儿正经得很,您可得好生准备。”
江深过去就挡他视线,皱眉道:“好歹是亲兄弟,你不能这小气!”
颇为不悦地拢起眉,江玄瑾道:“你若非要,便去找吕青,让他给你办。”
展颜笑,江深双手合就朝他作揖:“多谢!”
然后着急忙慌地就跑。
本来甚好心情,被他这搅就没。江玄瑾阴沉脸,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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