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问题还用问?”江深嗤笑,“抗旨不带来灾祸,还能带来荣耀不成?江家世代忠良,还得孝帝御笔亲
冷笑声,江玄瑾抿着唇想,既然觉得陆景行更重要,那就让陆景行帮她想法子过紫阳吧。
他是绝对不会帮忙!
李怀玉去徐初酿院子,就见她正在绣个什东西,江深坐在她旁边,有搭没搭地与她说着话。
“怀玉!”见她来,徐初酿眼眸亮,起身迎上来问,“怎来找?君上无碍?”
“是来告辞。”怀玉道,“有朋友出事,得赶过去看看。”
“主子?”跑去拿药乘虚回来,看他这模样,上来就扶他把,“疼得厉害?”
以往这种问题,冷淡如紫阳君,是不屑回答,他怎可能给自己属下示弱?然而眼下,他却是很认真地点点头:
“嗯。”
疼得非常厉害。
乘虚左右看看,皱眉道:“夫人怎不见?”
门,先前还亮亮堂堂厢房,霎时好像就暗下来。
江玄瑾沉默地看着她背影,过好久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不再威胁句?同行威胁不,还有青丝呢!
秋风从窗口灌进来,带着泥土和枯叶味道,吹得他半披里衣烈烈翻飞,他半垂眼,低头看看自己空荡荡手掌。
……
“你当真不松开吗?”
“啊……”徐初酿眨眨眼,“方才还说,也许能与你同行呢!”
后头坐着江深眯眯眼:“殿下何等聪慧之人,怎会愿意与等同行?三弟抗旨,等着们定是京都来禁卫,她早走早好。”
这话说,不是暗骂怀玉见风使舵?徐初酿皱眉看他眼,嘴巴动动,很是不高兴。
然而李怀玉何许人也?压根就是被骂大,什话没听过,还怕他这三言两语?
看江深这不太友善神情,她倒是扬眉笑,拂裙摆就在他对面坐下:“以二公子高见,君上抗旨,会为江家带来灾祸?”
“她走。”
“走?!”乘虚愕然,“您药都还没上呢,她走哪儿去?”
江玄瑾垂眸,俯身倒在床榻上,重重地出口气。
陆景行出事。她急得连给他上药时间也没有。倒也是,毕竟人家在起厮混四五年,他当初与她,就算见面也不多说两句话。
什吾爱玄瑾,多半只是她时兴起。
“不松!”
……
那张脸笑得很灿烂,握着他手心柔软又温暖,语气笃定得让他真放心。
结果还是毫不犹豫地松开。
嘴唇有点发白,江玄瑾低低地哼声,伸手压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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