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起身要走,后头江深才回过神,皱眉喊句:“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走?”
她不是最心疼三弟吗?以前没事儿都喜欢哄着,现在出这大事,反而不留在他身边?
头也没回,怀玉举手摇摇,也没有要多解释意思,很是潇洒地就走。
江深阴沉着脸,兀自生会儿闷气,才问旁边徐初酿:“你若是她,会原谅三弟吗?”
“不会。”徐初酿答得毫不犹豫。
这人是察觉到皇帝蜕变与野心,知道自己也是他想除去目标,于是将计就计,绊司徒敬个跟头,然后立马抽身。
他决断比皇帝痛快太多,以至于江府众人离京时候,皇帝点警觉都没有。
“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江家刚好有重阳登高习惯。”怀玉道,“不然这多人起离京,皇帝说什也得拦拦。”
江深听得愕然,又皱眉:“陛下好端端,何故要除去三弟?三弟是他恩师,也效忠朝廷多年……”
话说到半,他住嘴。因为面前这个人正指着她自己鼻子。
书雕石,眼下这旨抗,几代人心血付诸东流,天下还不知会如何评说!”
江深和江玄瑾向亲近,他都这样说,那江家其他人想法自然也差不多。
李怀玉唏嘘:“看来在你们眼里,名誉比性命还重要啊?”
“那当然……等等,你这话什意思?”江深皱眉,“江府又不是沽名钓誉,看重名誉还是错?”
“没有讽刺意思,说个事实而已。”怀玉摆手,“二公子别激动。”
若是她
“呢?”怀玉勾唇,“是他亲姐姐,从他继位开始就在为他操劳,你看是什下场?”
江深:“……”
“你们该庆幸啊,江玄瑾有脑子,不然被困京城,你们个也跑不掉。”怀玉道,“他家法挨得重,二公子有空也去看看吧。”
说罢,扭头拉着徐初酿手,温柔地道:“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
“好。”徐初酿乖巧地点头。
江深冷笑:“这是哪门子事实?三弟不抗旨,们还要丢命不成?”
“是啊!”怀玉点头。
微微噎,江深看看她表情,觉得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终于坐直身子问:“你知道些什?”
“要是说,君上从第次上书定等罪名之时,就想好要离开京都,你信不信?”怀玉微笑。
放着确凿证据不顾,紫阳君改常态,执意要定丹阳党罪名,她开始听见消息时候还没想明白,可联系后头发生这些事,江玄瑾想做什,就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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