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竹、谢秋思……这些同学虽然各自都有弱点,但毕竟都是健全人,有着平坦前途;而她自己,却是个病残人,全力拼搏比赛刚刚开始,就要在竞技场上落伍,那个本来已经牢牢地占据冠军位置,要让给别人……
“不,不能退,”她说,“从来就不给自己留退路!”
“退路当然不太可爱,”楚雁潮笑笑,有意活跃下她情绪,“但也不可避免,有句古语:”尺蠖之屈,以求伸也‘,退是为更好地进。比如,放弃做专业翻译机会,当教员,但焉知不能在翻译上做出成绩?只是比别人难些、晚些罢。你还年轻啊,现在还不到十八岁,晚年有什?明年你就做完手术,就自由,切从头开始,轻车熟路,会走得更快,更有信心超越别人,而在毕业时候才只有二十四岁,人生路很长,你才刚刚开始啊!为手术成功,为将来事业,牺牲这年,是值得!“
“……舍不得离开们班集体,真舍不得!”新月喃喃地说。仿佛现在就已经和大家告别,觉得依依不舍,她多羡慕那些命中注定将要跑在她前面人,多想继续站在他们行列中,彼此争个高下,但是,却不能!她还想说舍不得她老师,但话到舌边,又咽住,这是她心中极为重要话,却找不到适当词句准确地表达。
“当然,同学们也舍不得离开你,”楚雁潮说,似乎有意地把自己排除在外,虽然他向把自己当成同学当中员,特别在此时此刻更是不可或缺、至关重要员,但他仍然不愿意提到自己,这样,他才感到安定、自如,“起相处将近年,大家和你建立很深感情,像……兄弟姐妹!特别是那三个女同学,没有你,她们会感到寂寞。”说到这里,楚雁潮突然发觉自己情绪过于凄凉,看见新月眼中闪着泪花,他便立即控制感情,改换种语调,“不过不要紧,分别是暂时,明年不就又见面吗?而且,在你休学时间里,同学们会经常来看你,经常来!他们会给你带来快乐,定会!”
新月眼中泪花还是垂落下来,无疑,她相信同学之间友谊,但是……她望着楚雁潮:“您呢?老师……”
“当然也会……”楚雁潮知道那双眼中闪烁着是信任,是友谊,他肩上实实在在地感到它分量,并且相信自己能承担起来。
“可是,明年呢?明年……”新月心中有大多话要说,但要把它完全说清楚,又是困难。
楚雁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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