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书,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可以出来。”
“啊,真不起,”陈淑彦不禁赞叹,“以前还从来没有认识过著书立说人!”
“你现在不就认识吗?”新月说,“等书出来,请他送你本儿,怎样?”
“哦,不,”陈淑彦却说,“又不是……不要,他送给你,看看就行。”
“你可真是,”新月笑笑,“用不着对他敬而远之,他这个人挺随和!课上是老师,课下和同学们就像朋友,什都谈,谈他老师,谈他学生时代,谈戏剧、电影、音乐,当然,谈得最多是文学,他最爱是文学,许多中外文学名著,他都熟悉极,有甚至能背下来!……”
哥也可以算是美男子!”
陈淑彦扑哧笑:“瞧瞧向着他劲儿,又没说你哥长得丑!急什?有这样妹妹护着,谁也不敢说韩天星半个‘不’字!你倒是跟说,这俩人气质怎不样?”
“哥朴实、憨厚、倔强;楚老师深沉、文静,还有股外柔内刚韧劲儿!”新月说。她还是第次对别人气质下评语,但对这两个人,她自认为都很解,因而评语也很得当。
“这气质……”陈淑彦琢磨着她话,朴实、憨厚之类虽然也都是褒义词儿,但又总觉得不如深沉、文静更令人神往,这在个待嫁姑娘心中引起躁动,别人也许是难以觉察,即使像新月这样知心女友,也未必完全知道她在想什,因为新月毕竟是天星妹妹,而且兄妹之情是那深。陈淑彦自己也说不清楚心中是种什情绪,竟说句无可奈何话:“人为什会有不同气质啊!”
“这恐怕是天生,”新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气质是与生俱来,当然,家庭、学校和社会环境影响也很重要,从小被遗弃王子也会成为个熟练农夫。”
“能背下来?”
“嗯,你不信?”
“信,哪儿能不信呢,你说,都信……”
新月好像惟恐她不信,还是滔滔不绝地说起
“楚老师家里是干什?”
“他妈妈是个教师……”
“噢,怪不得,人家是教育世家、书香门第!”
“不过,他当老师倒不见得是受家庭影响,而是因为学校留他,们这些学生需要他,”新月说,“他本来是要去从事专业文学翻译工作!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照样能成为个出色翻译家,他有恒心,有毅力,又有那渊博知识,深厚文学修养!……”
“哦,刚才拿来稿子,就是他翻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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