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太轻描淡写,时感觉不到有多严重,问要休息多久,吃这些药休息够会好转吗?
戴眼镜中年医生这才转头看:“这种病不会好转,现在也没有特效药和根治方法,如果休息得好,可以减缓恶化过程,如果你不好好休息,还把耳朵放在大功率音响旁,最严重情况就是失聪。”
歌来,但是很满足。
除常常能唱现场,还有件值得庆祝事——从那间地下室搬走。说是值得庆祝,但真搬走时居然有点不舍。这间地下室在之前定也有许多人住过,但对它来说,曾住在这里人,成功,失败,整洁,邋遢,脾气好,脾气坏……所有人都是过客,而它永远是地下室,潮湿、逼仄、阴暗,如果房子也有灵魂,它会不会希望有个主人?
可它定又会觉得,自己怎配呢?
离开时阳光正从唯面半大窗户射进来,在地板上拉得又斜又长。带上门,没办法成为它主人,但可以永远地记住它,只要将它写进歌里。
脑海里浮现出旋律和歌词片段,这短短个月里,诞生大大小小数不清灵感仿佛比之前二十二年诞生加起来都多,连睡觉都成件不得已为之事,恨不能天二十四小时,能有十二个小时写歌,十二个小时唱歌。
有天做个电台节目,耳朵忽然有些不舒服,也就那瞬间,左耳有种异物蒙上去感觉,摘下耳麦拍拍左耳,并没有好转,到后来咽口水时候都会听见“咔”响。因为偶尔耳机戴久也会有这种状况,当时并没当回事,录完节目就回家休息。然而症状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好转,通告又多,没空去医院,去附近诊所看看,大夫没检查出什毛病,只说可能是太劳累,说是如果短时间内瘦很多,体重锐减也会造成耳朵不适。
开始按时三餐,个礼拜过去,只耳朵却始终还是不对劲,喝水时依然能听见“咔咔”作响声音,左右耳音感始终不平衡,给演唱和创作都带来很大困扰,周后终于找个时间去医院,这时候已经到唱高音耳朵都会隐隐刺痛地步。
心里还是挺紧张,怕是中耳炎什,才刚刚起步就不得不放长假,然而结果却比想还糟。
医生告诉耳朵严重病变,不能再过劳,这个过劳既包括不能再这忙碌,更包括不能再唱歌。
“你耳朵问题很严重,音响太大会迅速加重病情,建议你在家休息。”医生边在电脑上记录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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