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然有主心骨,连连点头。荣锐接着道:
“还没有,不过医生说很危险。”萧然眉头紧蹙,低声说,“他说丁天腹部中刀,是把手术刀,应该是哥捅……也不知道怎搞,当时太混乱,丁天疯似打,哥为护着才……”
她痛苦地扶住额头,说:“总之,那把手术刀戳破丁天肝脏,失血不止,医生正在抢救,但……情况不容乐观。”
荣锐回忆下,当时地上倒着辆护士用小推车,好多东西都洒在地上,药片、纱布、镊子……萧肃应该就是在那堆东西里摸到这把手术刀。
这也太寸,怎就刺中肝脏?
“怎办?”萧然求助地看着荣锐,“你老实告诉,他死哥是不是要坐牢?”
有男朋友,没受过情伤,没经历过任何挫折……
他为什要z.sha?
到底漏掉什?
荣锐苦思冥想,不得要领,只得将这诡异伤痕暂时放下,低头继续给他擦拭。
“咔哒”声,门开,萧然走进来,面色焦虑地问:“怎样?哥醒吗?”
“没事,冷静点,不定就会死。”荣锐飞快地想想,说,“你刚才说当时是丁天先动手打你,你哥才还手?”
“是,确定!”
“如果是丁天先动手,那你哥就属于正当防卫。”荣锐道,“还有,他眼镜被打碎,六百度近视什也看不清,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手术刀。”
萧然道:“没错,们是正当防卫,而且哥也被他打伤,吐血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荣锐点头:“这样,先去调下当时走廊里监控,看看什情况。你去医生那儿,把他们俩病例都拿到手,复印份去找院方盖章。万将来丁天真出事,立刻报警固定证据。”
“还没有,不过医生说没事。”荣锐将毛巾拧干搭在床尾护栏上,说,“他只是太累,这样睡会儿也好。”
萧然微微放心些,坐到床头摸把他额头,又轻轻抚过他颧骨淤青,内疚地道:“都怪,是口不择言才激怒丁天……没控制住自己……”
荣锐安慰她道:“别自责,你已经很克制……丁天现在怎样?”
萧然脸色沉下来,道:“很麻烦,荣锐,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如果丁天死,哥会不会坐牢?”
“丁天死?”荣锐愕然。他从头至尾跟着萧肃,还没来得及收拾丁天,但他记得自己从电梯出来时候还看见丁天在打萧肃,龙精虎猛,怎忽然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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