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忽然想……
们这样，真不太像刚刚恋爱
样子。”见他不解，乔宇颂解释道，“
般人刚刚开始交往，约会总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吃饭吧？昨天，们还去撸串
。好像就没有正正经经地吃过顿看起来是在恋爱晚餐。”
宋雨樵闻之错愕，但隐约能听明白他意思，故意问：“你觉得怎样晚餐才像是交往初期应该吃？”
乔宇颂想想，说：“比如法国餐厅、意大利餐厅？在摩天大厦顶层，靠窗位置，可以边吃饭，边鸟瞰城市夜景，还有室内音乐伴奏。”
“或者是需要提前个月预订日式料亭，”宋雨樵接着说，“有亲手磨鲜山葵，所有寿司食材都选用当季新鲜。打开木格子门，还能看见洒在院子里月光？”
乔宇颂忍俊不禁，连连点头，说：“不过，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别。刚刚啃鸭脚，胶原蛋白黏在牙齿上，难受死。还把骨头吐得满桌子都是。”
不知是不是话说得太直接，把乔宇颂吓着，待他们好不容易坐进餐馆里，宋雨樵仍看见乔宇颂沉默不语。
确实，乔宇颂之前确说过自己和他不能像和其他人样，进展得太快。可是，宋雨樵想到他们昨晚发生事，以为已经得到乔宇颂默许，现在看来，难道还是他太心急吗？
两人默默不语地吃着面前鸭脚煲，宋雨樵留意着乔宇颂表情，时没注意，竟把口辣椒油直接送进嘴里。他始料未及，顿时呛得咳嗽连连，手忙脚乱地又是找纸又是找水。
乔宇颂大吃惊，连忙递水。他原本关心得很，可是看见宋雨樵咳个不停，泪水从眼睛里呛出来狼狈样，又不由得愣愣。
因为辣，又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会儿，宋雨樵已经面红耳赤。等他缓过来，额头和脸颊上沾满汗珠。
宋雨樵看眼他面前骨头，不由得笑起来。
乔宇颂说完以后，又从面前汤盘里捞出只鸭脚，埋头继续啃。
宋雨樵忍俊不禁，
宋雨樵如释重负地吁口气，抽纸巾擦汗，瞥见乔宇颂定定看着自己，顿觉尴尬，立刻将目光移开。
乔宇颂见他发窘，马上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啃鸭脚，当作什
也没有发生过。
这家鸭脚炖得很烂，几乎不需要啃，放进嘴里咬两口，皮质和胶原蛋白就全从掌骨上脱落。乔宇颂埋头吃着，突然，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笑片刻，乔宇颂抬头，见宋雨樵正眉头紧皱地看着自己，立即敛容道：“不是笑你。而是……”
“什？”宋雨樵看他欲言又止，更加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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