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在地铁上,秦威航头抵着栏杆睡得有点沉,安宁看他每次陪自己去攀岩馆都这疲倦,也觉得有些罪过,周六下午秦威航可能是去野外攀岩,星期天他们还得起这早,于是他没有叫醒秦威航,让他多睡十五分钟,口气坐过五个站,才开口叫他:“秦威航?秦威航?”
这都没能叫醒他,安宁只好起身,走过去拍拍秦威航肩,他拍秦威航眼睛就睁开,从下方那样直直地看着他,安宁直起身,说:“得下。”
秦威航放环抱手臂坐起来,听到到站广播,皱眉抬头问他:“坐过站?”
安宁点头,心虚地说:“也不小心睡着。”
秦威航看他会儿,也没说什,提上旁背包站起来,说:“走吧。”
说从不意味着孤独,像现在这样心如止水和孤独。
“想过。”秦威航说。
他声音里透着沉沉情绪,安宁笑着说:“要是有天你真去挑黎明墙,定要告诉,想亲眼看着你红点它们。”
秦威航看向身边人,喉结滚动,想说那太遥远,但此时此刻,和这个人聊着,那个遥远梦好像被拉近几厘米。虽然只有几厘米。
***
门开,还是习惯性,秦威航走在他身后,他们到对面坐反方向列车,倒也方便。上车后安宁说
每个周末早上那几个钟头,成安宁最充实快乐时光,攀岩时候他什都不用想,不用计较生活费,也不用忧心学业,只需要尽情地释放自己,虽然还只是在攀岩馆里抱石,但他已经感受到自由气息。
有时候周末他们起得太早,秦威航睡眠不足时候就会在地铁上补眠,地铁车厢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安宁看着秦威航双手抱在胸前,低垂着头补瞌睡,这个时候他会注意到秦威航眉毛很浓,他睫毛也很浓,它们有墨样色泽,和画笔般笔锋,以前意识不到大概是因为秦威航都是睁着眼睛,就没有什能浓过他眼睛。再好看眉睫,也只是他双眼陪衬。
到站广播响起时秦威航就会睁开眼看看外面,安宁就说:“你放心睡吧,到会叫你。”
很开心是后来秦威航真放心睡,他也不再低着头,有时会仰头靠在椅子上,有时会倚着靠门栏杆。这个人太好看,所以不管怎睡都像拍画报样,安宁笑着想,想象只健美黑豹,它就是不管怎躺着歪着都是帅气,它就配这帅气。
攀岩馆和去攀岩馆地铁都荣升为他最爱,他已经搞不清楚是因为攀岩,还是因为秦威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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