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李氏,”年氏拨动两根琴弦,“从入府以来,就很奇怪。像李氏那样个人,竟与
傍晚,年氏院里
侍女凌兮迈进内堂,冲年氏微微俯身,“主子,李家把兰馥接走。”
年氏坐在琴台之后,手轻轻抚过琴弦,“看到人?”
凌兮抿抿唇,略踟蹰后,垂下头道,“是用板车拉走,只裹张席子。”
年氏手上微微顿,神情却没有多大变化,“李氏那儿有什动静?”
此提拔提拔娘家人,结果反倒把自己脸丢光。”
“是兰馥自己不争气,”喜儿蹲下身,给李氏轻敲着小腿,“那丫头做事儿莽撞不说,还眼高于顶、张扬跋扈,留在二格格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李氏深吸口气,秀眉紧锁,“那流言事儿到底是怎来?兰馥再怎愚笨,也不至于编出这离谱谎话吧?”
“这个,”喜儿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什似答道,“对,奴婢好像听哪个丫头提起过,说是兰馥跟二格格到东小院去请安,却无意中撞见大格格探望苏公公。”
“苏培盛?”李氏眉头拧,猛地坐起来,“这事儿是由苏培盛而起?”
“什动静也没有,”凌兮放低嗓音,“想是为弃军保帅吧,毕竟,李涵还在咱们府上当差呢。”
年氏摇摇头,秀眉轻蹙,“兰馥毕竟是她嫡亲侄女儿,这样无声无息没,怎可能声不吭?若真要弃车保帅,就不会有大格格那场戏。”
“主子意思是——”
“她知道,”年氏打断凌兮话,“李氏先前并没有把大格格放在眼里,如今憋肚子气,却生生地咽下去。显然,能吓住她不是大格格,是东小院那个人。”
凌兮身子颤,随之辩驳道,“小主推测未免武断,李侧福晋最该怕应当是王爷吧。兰馥死,应该也是王爷意思,她不敢吭声,也是情理之中啊。再说,就算她知道苏培盛跟王爷关系,又能证明什呢?王爷因为大格格被污蔑,生气处置兰馥不是理所应当吗?”
喜儿微微怔,点点头,“应当是。”
“完,”李氏闭上眼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还没等喜儿出口询问,送兰馥出府小丫头慌里慌张地跑进来,“侧福晋,侧福晋,兰馥小姐被佳晖大人带走。”
喜儿这时才反应过来,脖颈发凉地看向李氏。
李氏僵硬地挥退报信儿小丫头,闭着眼睛静坐半晌,虚弱地开口道,“派人通知家里,就说兰馥在这儿得急病,今儿早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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