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苏伟睁大眼睛,片刻又恍惚过来,“因为年羹尧……”
四阿哥看苏伟眼,未置可否,苏伟也没有再问,只是走到四阿哥身边坐下,把靴子都踢掉。
“对,”四阿哥想起什似道,“今天爷才看到,咱们苏大公公用什可够金贵啊。用貂皮做护膝,爷让人给你做那副狐皮呢?”
“你还好意思说,”苏伟梗起脖子,“你给那副,只就有半斤重,绑到腿上跟带两个包子样,回头还没走到日精门呢,就得被敬事房以大不敬之罪抓起来。这貂皮是从吉盛堂要,运进京时被虫蛀,反正也卖不出去,就把好地方裁下来做成护膝。对,还剩块儿呢,要不让人给你做只暖手筒子?”
“用不着,”四阿哥拿起书卷转过身,给苏大公公留下个后脑勺。
连光都见不得,说不定哪天就人头落地。小主有,比他要多多啊。”
年氏含泪笑,身子微微颤抖,“可是,他拥有,是这高墙内院中,所有女人拼尽生都求不来。”
东小院
两人刚进屋子,苏伟立刻怒发冲冠状拦在四阿哥身前质问道,“你,你,你刚才是什意思啊?人前点不知道避讳,你是不是怕活得太长?”
四阿哥瞥他眼,面如止水地绕到另头,解开腰带准备更衣。
入夜
年氏院子里亮起灯,凌兮让人把几乎没怎动过晚膳收拾下去。
“小主,”凌兮小心地走到年氏身后,“奴婢会儿去茶房给您做点儿
“你给把话说清楚,”苏伟又转到四阿哥前头,抓住他脱衣服手,“年氏是不是察觉什?要去西配院领赏,让当着你面谢恩,她是不是想试探?是不是露馅?不对,是你露馅!”苏伟巴掌打在四阿哥胸口上,“你刚才干嘛要当着人面解衣服!”
“解是你护膝,不是你衣服,”四阿哥堪堪地翻个白眼,“年氏跟李氏不同,光是威吓没有用处。与其让她没轻没重地四处查探,不如直截当地示意她。她聪明,只要爷诚意足够,她知道该如何自处。眼下这个关节,爷还需要拉拢年家。”
苏伟扯着四阿哥换下衣服,把腰带团成团,“可是,就你那点儿诚意,够干什啊?年氏缺什,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后院只有年小主和诗玥还没有……”
苏伟越说越小声,最后被四阿哥瞪眼,彻底咽回肚子里。
“爷已经有子嗣,”四阿哥坐到软榻上,“就算没有,爷也不打算要个有年家血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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