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蹙蹙眉,苏伟倒是毫无所觉地挣扎着下软榻,“这些日子年侧福晋倒是常常过来,你不是说年羹尧在川陕地位日益深厚吗?不过碗汤,你就别总皱着眉头。”
四阿哥瞪心宽某人眼,随意地摆摆手道,“罢,罢,让她进来吧!”
“王爷!”张保正准备领命而下时,张起麟风样地小跑进东小院,“王爷,顾总管到花园侧门,说是让王爷亲往接旨!”
“接旨?”苏伟瞪圆眼睛,“传旨怎跑到花园侧门去,这是传什旨意啊?”
张起麟抬起头,看苏伟眼,又转头看向四阿哥,“王爷,师父带来,是圣上密旨!”
更加顺遂。”
八阿哥身上微微顿,抿抿唇后向鄂伦岱拱手道,“承兄长贵言。”
十月初十,雍亲王府
四阿哥窝在榻子里看书,苏伟百无聊赖地晃着手上帽子,捡起炕桌上块糕点吃,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四阿哥道,“你怎还这样悠闲?江南科场事儿到底怎算?让那些人去查就没咱们事儿吗?万岁爷会不会哪天想起来,再追究你责任啊?”
“放心吧,”四阿哥掀起眉毛看苏伟眼,“皇阿玛这不是下旨让爷在府中禁足思过吗?这就是已经追究完,那江南科场事儿以后就跟咱们没关系,就算爷想插手,眼下也没机会啊。”
东花园门外,
“王爷不必多礼,”顾问行扶起准备行礼四阿哥,从袖中掏出卷明黄色锦绸递上前,“这是万岁爷密旨,还请王爷收好。万岁爷吩咐,此事
苏伟鼓起腮帮子,把帽子放到边,嘟嘟囔囔地凑到四阿哥身旁道,“就觉得万岁爷处事不公,根本不是你错,为什要让你禁足?若是恩科开得早点儿,也不至于那匆忙地定下考官人选啊?再说江南离咱们那远,谁知道当地什情况,连个考察时间也不给,怎好怪咱们呢?”
“行啦,”四阿哥把苏伟拽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坐好,“连皇阿玛你也敢编排?以后出门说话,可得给爷小心点儿!历来君臣做事,只有臣错,哪有君不对道理?皇阿玛想怎样责罚,咱们只要受着就是。”
“切,还不知道你?”苏公公傲娇地转过头,“话说漂亮,等真要出事,什君君臣臣,都逃不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道理!”
四阿哥微微弯起嘴角,张口在苏伟耳唇上咬口。
“主子,”张保又不合时机地出现在内厅门口,低头禀报道,“年侧福晋亲自给王爷送参汤来,人正在院外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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