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瑶拿下帕子挥挥道,“行,行,你走吧。”
“谢姑娘,谢姑娘,”包茂才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冲诗瑶连行几个礼后,飞也似逃出门去。
诗瑶重重地叹口气,双秀眉紧紧地蹙在起,沉吟片刻,转身看向跟着她两个小厮。
结果,没等诗瑶开口,两个小厮扑腾声跪到地上,学着包茂才样子连连磕头道,“姑娘开恩,姑娘开恩,奴才们可不敢往东小院去啊,那暗房门进去就出不来啦,求姑娘饶命……”
“行,行,帮废物!”诗瑶气急败坏地甩帕子,也不再搭理跪在地上两人,转身走。
掌柜和那个绸缎庄老板,对,还有那个叫慕辞,”四阿哥眯起眼睛,“爷之前带着侍卫仪仗,大张旗鼓地去趟西来顺。就算他们不信苏培盛是本王人,总该知道这西来顺背后跟雍亲王府有些关系。如此还明知故犯地端着架子,背后不是有人扶持,就是藏什猫腻儿。”
“是,奴才这就去办,”傅鼐低头领命,直接带着两人往岔路去。
二月初十,雍亲王府
东路排房角落里,个瑟缩着肩膀人背着个包裹,快步往侧门走去。
“你站住!”声轻呵,诗瑶带着两个小厮穿过回廊而来,“包茂才,你好大胆子,福晋命令也敢不听?”
傍晚,东小院
苏伟在床上躺两天,总算是委屈够,磨磨蹭蹭地蹬上靴子,进书房,也不搭理练字四阿哥,自往榻子上坐。
四阿哥瞥
包茂才瞬时白脸色,直接扑到诗瑶脚下道,“姑奶奶,您饶奴才吧。奴才已经被发现,实在是不敢啊。您没看到那天暗房外面有多惨,那些侍卫收拾尸骨时候,连个囫囵个都没有。奴才命贱,您给奴才留个全尸吧,”说着连几个头叩在地上,哭眼泪鼻涕糊脸。
“行,行,”诗瑶向后退几步,嫌恶地瞪包茂才眼,“你也是光长个脑壳子,不长芯儿主。问你,你被萧二格叫去时候,都说什?”
“奴才什都没说啊,”包茂才连连摆手,“奴才只说是自己想往东小院伺候,句没敢提姑娘和福晋事儿啊。否则,萧管事也不会那快放奴才出来啊。”
诗瑶抿抿唇,轻嗤声道,“算你识相,你既然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那以后再有人问你——”
“打死奴才,奴才也不会说个字,”包茂才又接连磕几个头道,“奴才已经求管事,准到庄子上伺候老母亲。还请姑娘开恩,放奴才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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