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与八阿哥马车先后驶出长街,两人府邸紧挨着,私下里却几乎没有来往。
四阿哥进府门,回头看着八阿哥马车缓缓而过,嘴角溢出抹冷笑。
“主子,”张起麟由后院匆匆而来,打断四阿哥思绪,“主子,钮祜禄格格临产!”
另边,八阿哥回府后直接进书房。
何焯尾随而至,就见八阿哥靠在椅背上,紧
八贝勒得群臣保奏事,绝非老臣私下安排,请皇上明察!”
康熙爷皱皱眉,若有若无地叹口气道,“此事关系甚重,今众人之心既如此忧虑不安,朕躬及皇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父子六人亦必志意不舒,弗获安适也。诸小阿哥又无足论矣。中心宽畅者,惟大阿哥、八阿哥耳。鄂伦岱、隆科多、顺安颜与大阿哥相善,人皆知之。尔等又欲立八阿哥为皇太子,将置朕躬及皇太子、诸阿哥于何地耶?乱臣贼子,自古有之。今有都察院御史、刑部郎中多番弹劾,然朕始念先太后情义,不忍责之。因众皆忧虑,须事明后,众心乃可定耳。舅舅当体念朕心,勉力为之。若怀藏私意,别有作为,天必诛之!”
康熙爷把八阿哥得群臣保奏事跟已被拘禁大阿哥联系起来,而佟佳族虽遭斥责,却并未如马齐般丢官罢爵。众臣俯首下,惊心之余,各有思虑。
佟国维垂首请罪后,略思忖道,“臣从前启奏之言,俱载在档案,今并不推诿。众人因臣大言妄奏皆畏惧列名,致贻圣体、及皇太子、诸阿哥之忧。莫大之罪,当即诛戮。皇上虽怜悯不诛,臣何颜生斯世乎,臣祈圣上,速诛臣示众!”
佟国维请死,皇上却并未成全,这招以退为进被康熙爷扣上沽名钓誉帽子。
退朝后,曾参与过群臣保奏事朝臣无不出身冷汗。四阿哥走出殿门,见八阿哥低着头,行色匆匆地往日精门而去,心下多少有些快意。
兵部尚书马尔汉走到四阿哥身侧,行行礼,压下嗓子道,“皇上将群臣保奏事跟大阿哥联系在起,八阿哥那儿,看来是不打算追究。”
“本就是皇阿玛令朝臣推举皇子理政,”四阿哥理理袖口,“若不拉有罪在先大哥出来,处置马齐等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马尔汉微微点头,“不过,此次佟佳族遭圣上如此训斥,即便没有惩处,怕也不敢轻易干政。”
“佟国维不是个简单人物,”四阿哥缓口气,“更何况,鄂伦岱如今也位列内阁,顺安颜有驸马身份,就是隆科多……佟佳族气候,不会就这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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