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轻叹口气,将魔方放回桌上,“明儿个你去京郊粮庄传话,让苏培盛回盛京
何焯进屋行礼后,压低声音道,“贝勒爷勿须担忧,今儿个纳兰大人已与阿尔松阿大人见面,连同三贝勒想出个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法子?”胤禩皱皱眉,“怎把三哥也牵进来?”
“贝勒爷放心,”何焯拱拱手,“阿尔松阿大人安排很好,三贝勒旨在拉下直郡王,并未注意到贝勒爷身上。”
胤禩敛眉思索片刻,“明相刚刚去世,揆叙兄不用守在府里吗?”
何焯弯下身子,将音量放到最低,“这件事儿,必须得纳兰大人帮忙。您要知道,最解直郡王,与直郡王接触最深就是纳兰家人啊……”
四阿哥皱皱眉,略思忖后,上马车道,“先回府再说。”
八贝勒府
八福晋站在书桌旁伺候笔墨,八贝勒封奏折写改,改又写。
“爷,您都忙上午,歇歇吧,”八福晋轻声劝慰道,“皇阿玛今儿晓谕诸皇子圣训,提到都是太子和直郡王。爷不过是受直郡王牵累,那张明德再查又能查出什。爷而再再而三把他赶出去,多少人都见到。”
“爷知道,”胤禩缓口气,放下笔,揉揉眉心,“可爷这心里,就是慌得很,皇阿玛北巡时重用,回京后勃然大怒,都太过突然。抓不到脉路,揪不出缘由,在皇阿玛心里,到底是个什位置。”
傍晚,四爷府
东小院亮起烛光,张保端着夜宵迈进内厅,却见四阿哥披着袍子坐在榻子上发呆,那五彩骰子放在炕桌上,依然保持着几天前模样。
“主子,”张保轻唤声,将点心放在桌上,“您近来宫里府里两头跑,这骰子转不开也不打紧,左苏公公就在京郊,等过这阵子,您再慢慢思量。”
四阿哥缓缓地摇摇头,拿起桌上魔方看看,“不是爷没时间思量,是爷不想思量。”
张保愣,抿抿唇低下身道,“主子意思是?”
“爷,您别胡思乱想,”八福晋给八阿哥倒杯茶,“现在太子、直郡王才是这场漩涡中心,等风波过去,皇阿玛还是会重用爷。那张明德就是个跳梁小丑,爷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胤禩抿抿唇,长叹口气,门外奴才俯身道,“禀贝勒爷,何焯大人回来。”
胤禩眼眸亮,扬声道,“快请进来。”
八福晋向外看看,低头行礼道,“爷有正事办,臣妾先退下。”
“辛苦福晋,”胤禩弯弯嘴角,着人送福晋回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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