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思索半晌,缓缓地摇摇头,“皇阿玛心思太难揣测,时也猜不准,不过如今看来,比起调查索额图,皇阿玛更看重怕是们三人表现吧。”
天慢慢放亮,苏伟已经靠着墙角昏昏欲睡。沈廷正笔下总算罗几张纸,四阿哥验看,倒是有些新东西,只不过都且算些不大不小事。
“主子,”沈廷正起身道,“格尔分那些人是死都不会开口,其他人怕是吐得没什东西,咱们要不要私下派人去查查?当初魏经国跟着邵干,倒是留下不少线索。”
四阿哥摇摇头,将手中纸弹弹,“再审问几日就得,能问出什就是什吧,不必多此举。”
“是,”沈廷正略思忖,低头领命。
多年前,正三所失窃,他和干奴才被押进慎刑司。那是宫中个最不起眼院子,低矮房梁,灰突突屋子,没有满眼刑具与血腥,只是时不时传到耳边某些声音让人压抑得想要崩溃。
“贝勒爷,”心裕推门而入,打断苏伟满是恐惧胡思乱想。
“什事?”四阿哥微微偏头。
心裕暗暗咽口唾沫,躬下身子道,“请贝勒爷恕罪,臣怕是得去宗人府趟。”
“现在?”四阿哥眯眯眼睛,“是何人叫你过去?”
苏伟跟着四阿哥回府时天已大亮,还未用早膳,福晋便派人来请。苏伟嘟嘟囔囔地撇下四阿哥,爬上床补眠,四爷只得拍打他两下,自己带着张起麟往福晋院里去。
福晋迎四爷进屋,却见四阿哥神色倦怠,“爷昨晚没休息好吗?可是府里出什事?”
“没有,”四阿
心裕有些征愣,神色间带着踟蹰,四阿哥将茶碗放下,带着声脆响,“本贝勒是奉皇阿玛密旨过来,你有何事竟敢隐瞒?”
“不敢,不敢,”心裕慌忙垂下脑袋,“回四贝勒,宗人府那边三贝勒跟八贝勒亦是奉皇上密旨提审索额图,适才派人来召臣过去,怕是有事闻讯。”
“哦?”四阿哥眉梢微挑,缓缓地吐口气,“那也罢,你便过去就是。只不过,三哥那儿事知道也属无奈,这儿事,你须得三缄其口。毕竟们接都是密旨,哪方漏消息,索大人在皇阿玛前怕是都不好交代。”
“是,是,臣明白,多谢四贝勒提点,”心裕再三行礼后,俯身退下。
四阿哥脸色慢慢落下来,苏伟蹙着眉头想半天,还是不太明白,“主子,皇上干嘛费心竭力地传这多圣旨,让你们分别提审索额图和他家人啊?要查索额图犯下事儿为什不光明正大地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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