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简把狗垫子丢到阳台。
“那靳骁长和你是什关系?”陈仰看小狗追着垫子而去,“别说只是普通医患,这不信。”
“他是小舅。”朝简不快不慢道。
陈仰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朝简说:“重置过。”
那三个字透露出股无力跟无奈,当舅舅重置记忆,舅甥两人就变成陌生人,即便是恢复记忆,情感也没恢复,所以两人关系既般又微妙。
陈仰拿起杯子,仰头大口大口喝豆浆,难怪进出就是瞬息之间事。
杯豆浆喝完,陈仰抿抿嘴:“还能三次重置吗?”
朝简:“不能。”
陈仰心想,这是他和朝简最后次机会.
下午陈仰从朝简口中打探到个信息,孙文军是B区副区长,他盆栽也跟阈值挂钩。
区或C区。”
陈仰眯眯布满血丝眼睛,那他昏迷两年多是在B区,醒后就到A区,然后在A区做大半年复建出院,当天就重新开始做任务。
原先他还感激匿名人士给他资助医药费,谁知道全是假。
“第三个任务是今年上半年事,陈西双这快就重置好,为什要重置那长时间?”陈仰坐下来。
“陈西双死时候还是新人,重置起来会很简单,你不样。”朝简把豆浆端到陈仰面前,“你没有回家信念,做任务对你来说是交朋友,所以你直在路上,你做很多任务。”
陈仰通过朝简和靳骁长相貌方面推测出个想法,社会关系改掉,基因还会有不同程度保留,他怀疑武叔跟任务者武庆曾经也是亲戚。
陈仰拿走朝简手里扫帚:“什时候才能进最后关?”说不定全都通关,他就能全部想起来。
“再等等。”朝简没有多说。
“那最后个任务是什?”陈仰从口
陈仰没记错话,孙文军盆栽始终是根枝条长着片小叶子,说明他阈值到个层面,停滞不前。
孙文军那次出差极有可能就是想办法改变阈值去,只可惜他没成功,他选择走步看步。
陈仰回忆孙文军对他道别,怀疑他们是老队友关系,或者说是战友般存在。
但他不记得,他失去记忆同时也失去那份情感。
陈仰看朝简打扫卫生:“你说你生在三连桥,是不是指真正三连桥?”
陈仰往下接:“直到跟你好上,才想往终点走。”
朝简抚抚陈仰脊背。
陈仰想起文青,他就是不想走到终点。
“任务世界和现实世界是相连啊?”陈仰忽地问道。
朝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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