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简喝口豆浆:“丁会春是康复院B区区长,种子是她特殊福利,她暂时用不到就借给。们用完要还给她,这是她留给她亲人。”
陈仰注意力从花苞转到其他地方:“B区在哪?”
“在真实世界,那也是个任务点。”朝简说,“过及格线任务者会在那里沉睡,接受重置,直到重置完才会按照性别被送到这里A
那瞬间,有几个身影从陈仰脑海中漂浮出来,他们分别是康复院男护士香月,武玉对象阿景,小哑巴表哥。
陈仰呼吸有点快,不对,不止他们三个,还有更早时候那个公交上遇到大叔,对方从他上车就直盯着他看,很有可能也是队友.
那天朝简没有再让陈仰接受新信息。
陈仰哪儿都没去,他窝在房间里面清理遭受重创世界,胡子是朝简给他刮,刷牙洗脸也都是对方在旁协助。
个接个谜底被揭开,陈仰竭尽全力维护内心秩序,精神状态累到极点,影响到身体,他差不多成生活不能自理废人。
在才想起来问妹妹相关。
原来没有妹妹啊……
陈仰脑子里片空白,心口酸涩难耐:“那印象里喜欢咬,还总是咬同个地方,逼克服对鬼故事恐惧,喜欢吃奶片和菠萝包,喜欢给剥瓜子自己却不吃,喜欢亮晶晶东西,喜欢收集小玩意,喜欢折纸板那个人是你?”
朝简将桌上烟捡起来含住,低头点燃:“后三个爱好不是,是你自己。”
“你潜意识里把和你合在起。”他说。
三四天缓冲时间结束后,朝简又把陈仰好不容易清理好世界弄塌。
花盆里种子是假,花苞也是假。
“它代表你阈值。”朝简边吃油条,边用“油条还不错”语气说。
陈仰手里勺子颤巍巍地晃进碗里,他同手同脚去阳台,两只手抱着花盆回客厅。
“这是假?”陈仰捉住朝简手摸花苞,震惊道,“这真实触感,你跟说这是假?”
陈仰动不动。
朝简吸几口烟,他找出熏香点起来,把青烟往陈仰方向扫扫:“和你共用身份号,你做任务频率是被影响,是你变数。”
“包括你见到过去老队友,也是因为。”朝简又说。
陈仰身体僵硬,头脑发涨,视线有点涣散:“老队友?”
“你不是想不通为什有任务者死在任务世界,你明明没有合作过却能记得吗,那就是你老队友,重置前。”朝简抚摸他左耳那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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