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叹气，“弟啊，你看看你哥，就跟你睡
晚上，到现在还虚着，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妖精变
？”
高燃撇嘴，“
要是妖精，你已经被吸干精元。”
封北说，“差不到哪儿去。”
高燃抠抠手指甲，“失眠很严重，偶尔睡会儿还
高燃靠着椅背，不说话，只是瞅着男人。
封北勾唇笑道，“怎
，你哥脸上长花儿？”
高燃摇头，“没长。”
“小北哥，你晚上还给讲故事吧。”
“免谈。”
高燃也笑，挺不好意思，他讨好说，“小北哥，下午们去乡下吧。”
封北换回自己裤子。
高燃下意识用手捂住眼睛。
封北被少年举动逗乐，疲意消失无影，“别捂着，咱俩样。”
高燃心说，放屁，根本不样。
“睡觉！”
高燃傻不愣登，过会儿才有反应，还挺大，泥鳅似往床边滚。
天亮前迷迷糊糊又睡着。
高燃做个梦，没再梦到溺水沉河底幕，而是梦到自己抱着块石头，滚烫滚烫。
然后他就被烫醒。
够到电风扇开到最大那个档，这才凉快些。
少年睡相很差，像个皮球，横着睡，竖着睡，斜着睡，他闭眼睁眼，脸上就多只脚。
封北把脸上脚拨开，额角鼓动，“小混蛋，你哥以后要是再跟你睡，就把封字倒过来写。”
高燃没觉睡到天大亮，醒来时刚过四点，他已经很满足。
床是米八，躺两个人不挤，但两人挨近，身上都是湿。
“你给讲故事，给你捏肩膀。”
“免谈。”
“那也给你讲个，不，两个，三个也行，会讲好多故事。”
“免谈。”
高燃垮下肩膀。
你长大，还很小。
今儿周六，刘秀不上班。
高燃找个借口出门，在河边跟封北碰头。
他还是第次坐封北车，担心对方车技，“小北哥，你慢点开啊。”
封北转着方向盘，“又不远，你睡会儿就到。”
睁眼，窗外已见天光。
封北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时眼里有红血丝，脸疲意。
他把少年拉近，“你闻闻褂子。”
高燃皱鼻子，“馊。”
封北哼笑，“谁弄？”
高燃躺远点儿，又无聊趴过去，借着窗外投进来微弱光亮看男人脸。
嗯，睡着还是很帅。
封北鼻子不通气，他抓住恶作剧那只手扣。
高燃吃痛，“疼疼疼。”
封北眼睛睁开，眼里厉色消失，又合上眼睛，同时把少年往臂弯里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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