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轻微颤动，陈又想说
有好多，可是说出来只有
句，“
困
。”
常钦眼底黑暗抹去，他揉揉陈又发顶，“那就去睡觉吧。”
陈又拽他，“你呢？”
常钦说，“还有点事要处理。”
陈又拽着不撒手，“什
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吗？你跟起睡吧，好不好？”
常钦什也没说，只是把唇角压压，“把衣服穿上出来，给你吹头发。”
陈又噢声，乖乖照做。
他男人现在很平静，没有发怒，没有询问，也没有对他做任何检查，这让他感到极度不安，太不正常。
卧室空调开着，温度刚好，加湿器冒着白雾，电脑屏幕上有串串水珠从下往上窜，陈又过去时候，用手碰下鼠标，水珠没，出现是游戏界面，他掉线。
常钦手拿着吹风机，“过来。”
……”
系统默会儿说，“蠢货，恭喜你逃过劫，之后不会再有事，你可以尽情打游戏，不用担心会猝死，因为你就是死，也可以想怎玩就怎玩，变鸟变人很容易，吃点你男人口水就行。”
陈又哼哼，“你安慰人方式真不讨喜。”
他忽然惊，“老四，你刚才是不是有说，只要吃男人口水，就能变成人？”
系统隐身，丢出去个自动回复，“祷告吧。”
沉默半响，常钦说，“好。”
他去洗漱，躺在青年身边，突兀问，“怕吗？”
“开始好怕。
陈又走到男人那里，低着头让他给自己吹头发，耳边只有呼呼声响。
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常钦另只手穿梭在陈又发丝里，指腹不轻不重蹭过他温热头皮，反反复复。
陈又有点儿犯困，今晚精神压力消耗巨大，他打个哈欠，上下两个眼皮就开始按耐不住往块儿凑，像两个饥渴好久小年轻，极其不要脸想搞事情。
迷迷糊糊，陈又猛下睁大眼睛，发现吹风机关掉，男人垂着眼帘，言不发看着自己。
陈又翻白眼，心想，只要你不在暗地里跟男人互相搞事情，斗你死活，就还是爱你。
在浴室里头搓好会儿，陈又要出去时候，门从外面推开，男人走进来，裹挟着身尚未褪去血腥味。
陈又还没穿衣服，身上伤全部明晃晃呈现在进来男人眼中。
四周依旧是雾气萦绕，却在霎那间进入冰天雪地，森冷寒意从男人周身扩散出去，瞬间占据整间浴室。
陈又打个哆嗦，他抱紧胳膊搓搓，快速去拽架子上大毛巾，把水擦，再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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