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谁最变态,常钦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
陈又把头伸到淋喷头下面,把水温调高,烫烫头杀杀菌,他在心里呼叫系统,“老四,别墅为什那容易就会被人围攻?”
系统说,“你失忆?告诉过你,所有数据都瘫痪。”
陈又不想收到白眼,他自己理解理解,但是没用,完全不懂是什意思,“这跟问题有半分钱关系吗?”
系统说,“智障,不想跟你说话。”
陈又在浴室洗澡,身上好多条掐痕,淤青,温水冲上去都疼,他阵后怕,差点就变成传说中破布娃娃,不对,他可能连娃娃都不是,就是块破布。
没有用沐浴露,陈又用香皂,杀菌效果稍微好些,他把自己胳膊腿,前胸后背,能擦地方都擦上香皂,常钦那人洁癖起来,简直不是人,要是觉得他擦不干净,很有可能亲自动手,把他身上擦下来层皮。
陈又搓完脖子,要去搓胸口时候,看到上面有块被烟头烫过地方,他骂骂咧咧,当时人太多,有两个还是三个都在抽烟,不记得是哪个孙子神经病发作,把烟塞进他衣服里。
想起那个场面,自己处境,陈又就浑身都疼,哎,他是黑鸟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不飞出花园,就在别墅里头玩耍,就算是飞出去,也只是默默看着快死人,和已经死人,感慨番人各有命,从来不搞事情。
他是人时候,那就更别说,基本不出大门,老老实实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打打炮打打啵,烧个饭拖个地,睡个觉看个夕阳。
陈又气冲冲说,“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都差点被群攻,成为块破布就是分分钟事,你呢,句安慰没有,抱抱也没有,还骂!”
系统说,“那都是你男人事,做,还要他干什?”
陈又,“……”
他撇撇嘴说,嘟囔句,“不样嘛。”
“你是你,男人是男人,你们是可以共存啊,干嘛要搞这下不来台
真没得罪过谁。
陈又郁闷,他转过去,对着玻璃门外面大镜子看后背,五颜六色,就跟调色盘似,惨不忍睹。
这件事足以说明,个人在家,关好门窗,留个心眼,是有多重要。
陈又抓抓头,把头发揉杂乱无比,有个变态男喜欢把脸埋在他头发里蹭,胡渣很多不说,还会拨开他头发,啃苹果样啃他头皮,个劲说好香啊,上面不知道沾多少对方口水和牙印。
他都不敢想,常钦知道,会是什后果,很有可能把那几人头皮被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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