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妈在隔壁木屋里睡,跟霍时安屋。
趴在被窝里跟苗苗聊微信。
苗苗给看好几个放烟花视频,都是朋友圈里,她今年没办法回去过年,人在外地,有个活动。
这是她签公司后第次带着乐队唱他们以前歌。
问她吃过饭没。
继续踩雪,“懒得问。”
话音刚落,毛帽子就被他把扯下去,伴随着他不满低吼声,“能不能对你男人事上点心?”
脑壳突然,bao露在冷空气里面,毫无防备,那叫个酸爽,踢他脚,“妈,你不会主动说啊?”
他没躲,“想你问。”
把毛帽子戴回去,让脑壳慢慢回温,“想你说。”
“……”
霍时安那家伙不但不帮,竟然还抖着肩膀笑成大傻逼。
话到嘴边,看到妈个眼神扫过来,就抽着眼角做个“小告退”动作。
刚走出木屋,就忍不住打个哆嗦。
放眼望去,不是树木就是白雪,当时大概是脑子短路,靠网上张风景图选这里,还抱着副坚决不改态度,迅速订机票张罗大小事。
跟妈,还有霍时安,们三在国外个偏僻小镇上碰头。
住地儿在森林里,出小木屋,周围是片皑皑白雪,有多冷,就有多美。
三十晚上,妈明目张胆要把支开。
把嘴里口热汤咽下去,起身往里屋走。
甄女士让出去。
苗苗:吃几块饼干,
他眯眯眼睛,“抬杠是吧?”
不咸不淡说,“这话也想问你。”
俩在木屋外大眼看小眼。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妈声音,“谁也不让谁,分拉倒。”
跟霍时安互看彼此,分个屁,死也不分.
夜风裹着碎雪乱飘,刮到脸上时候就跟冰刀似。
把外套后面大毛帽子扣到头上,拽两边抽绳在下巴底下简单打个结,完就把高领毛衣领子往上拉拉,挡住口鼻,缩着脖子垂头踩雪,来来回回踩,脑子里想这想那。
过足足有半小时,把门口那块雪踩乱七八糟,霍时安才开门出来。
抬头看他眼,“聊完?”
他两手揣在口袋里,“不问都聊什?”
登时傻眼,“妈,大晚上,出去不得冻成死狗啊?”
甄女士说,“穿上外套。”
跟她装可怜,“外面温度低到可怕,就是穿十件外套,再套床棉被,照样冷。”
甄女士说,“确实冷。”
刚松口气,就听到她来句,“那你还找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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