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塔格特小姐。那位先生从没见过。”她注意到达格妮眼睛,突然定住,便又说,“想是达纳格先生小时候位朋友。”
“哦!”达格妮长吁口气。
“他没有预约就进来,要见达纳格先生,还说这次见面是达纳格先生和他四十年前就约好。”
“达纳格先生多大?”
“五十二岁,”秘书说,她反应过来,用随意口吻补充道,“达纳格先生十二岁就开始工作。”她又沉下,说,“奇怪是,那个人看来连四十岁还不到,他像个三十多岁人。”
?”
瞬间停顿像是给回答做个小小铺垫:“两个小时之前。”
达格妮看看达纳格办公室紧闭大门,她能听到门里面传来说话声,但声音小得让她分不出是个人还是两个人谈话,她听不出说话以及说话口气:那声音只是低低地传来,似乎很正常,也没有提高嗓门叫声。
“达纳格先生会开多久?”她问。
“从点钟就开始,”秘书严谨地说,随后道歉地加句,“这不是日程里安排好,否则达纳格先生是不会允许这样事发生。”
“他告诉你名字吗?”
“没有。”
“他长什样子?”
秘书突然活泼地笑,似乎要说出番热情赞美之词,但这笑容猛然间就不见。“不知道,”她不自在地说,“他很难形容,脸长得很奇怪。”
门没有锁,达格妮想。她感到股毫无原因欲望,想把推开它走进去——它不过是几片木板和个铜把手,她手稍用力就行——但她移开目光,她明白做事规矩,也明白肯·达纳格权力是道比任何锁都更加不可逾越屏障。
她发觉自己正盯着她留在身边烟灰缸架里烟蒂,不知道为什这使她有种过敏似忧惧感。随即,她意识到她是想起休·阿克斯顿:她给他写过信,寄到他在怀俄明州饭馆,请他告诉她那支带着美元符号香烟来历。但她信被退回来,邮局附签上说明他已经迁走,没有留下转寄地址。
她恼火地告诉自己这和眼下情况没有任何联系,而且她必须压住火气。但她手却猛地按下烟灰缸上按钮,让那只烟蒂消失在架子里面。
她抬起头,眼睛和盯着她秘书碰个正着。“很抱歉,塔格特小姐,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这分明是在绝望地恳求,“不敢去打搅。”
达格妮像下命令般,藐视着办公室内应有礼仪,缓缓问道:“谁和达纳格先生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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