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和人心
英雄，最后得到仅仅是报纸第五版上半栏报道而已——现在你还愿意去作这种牺牲品吗？因为现在事情是明摆着：你要不就把合金给
们，要不就和你朋友达纳格
起去蹲十年监狱。”
作为生物学家，费雷斯博士直沉迷于动物可以嗅出危险能力，他曾尝试着让自己也具备相似能力。他观察着里尔登，认为此人早已决定做出退让——因为他看不出丝毫恐惧迹象。
“是谁给你通风报信？”里尔登问。
“是你个朋友，里尔登先生。是亚利桑那州个铜矿主，他告诉们，你上个月买进铜超过法律所规定里尔登合金产量每月用铜指标。铜是里尔登合金成分之，对吧？这消息对们来说就足够。余下很容易就能查出来。你不能过分责备那个矿主，你知道，铜生产商们现在日子很不好过，那个人必须提供点有价值东西才能得到些好处，以‘紧急需要’名义取消对他些规定，让他能有喘息之机。和他做交易那个人知道这消息在哪里才最值钱，因此他把它给，以此换取他需要好处。所以，切必要证据以及你今后十年生活都掌握在手里——是想和你做个交易。肯定你是不会反对，因为做交易是你专长。这个形式或许和你年轻时候有所不同——不过你是个聪明商人，向懂得如何见机行事，这些就是们目前情况，对你来说，认清你利益所在并依此行事应该不难。”
里尔登镇静地说：“年轻时候，这就叫做勒索。”
费雷斯博士咧嘴笑，“正是这样，里尔登先生。们已经进入个更现实年代。”
但里尔登想，个赤裸裸勒索者与费雷斯博士所表现出来存在着种特殊区别。个勒索者会对受害人所犯罪过幸灾乐祸，他会暗示出种对受害人威胁，以及对两个人都有危机感。费雷斯博士则全然不是这样。他表现得正常自如，暗示出种安全感，他腔调中没有谴责，而是种战友般情谊，种以自责为主战友情谊。里尔登急切而专心致志地向前俯过身子，突然感到在他那模糊小路上，他又能找到下步。
费雷斯博士看到里尔登感兴趣样子，笑着庆幸自己抓住要害。对他来说，这场游戏现在很清楚，切都按算计好形式发生着。他想，有人为防止把事情说出来可以不惜切，但这个人却想把切说得明明白白，这是他预料之中最难对付现实主义者。
“你是个现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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