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好学生
。”汤君赫朝杨煊挪近些，他想凑过去吻他，但在触碰到
那
瞬，杨煊忽然伸手握着他肩膀，将他翻过身，继而欺身压上去：“怎
不是好学生？”
手指探进身体里瞬间，汤君赫闷哼声，声音断断续续道：“翘课，交白卷，逃掉复试，还……”
“还私奔。”杨煊打断他，俯下脸去吻他，没有调情意味逗弄，是长驱直入深吻。
这个强势吻让汤君赫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仰着脖子，本能地张开嘴
杨煊夹烟那只手从他肩膀上抬起来，凑到他唇边，汤君赫垂下眼看看那支烟，又抬眼看向杨煊。
“试试。”杨煊低声道。
汤君赫朝前凑凑脸，含住杨煊指腹间夹着烟蒂，然后朝里吸口。“咳咳咳——咳咳——”被吸进烟气呛住，他抬起只手虚掩着唇边，朝旁偏过脸咳嗽。
杨煊低低地笑两声，伸手揉揉他头发。
汤君赫止住咳，用手背抹下嘴唇，转过脸来看着他。
就可以。”
汤君赫愣会儿，又趴回床上。
“杨成川要说话你不会想听。”杨煊见他趴着不说话，伸手按在他颈后捏下，“生气？”
“不会生你气，”汤君赫说，片刻后他从床上爬起来，屈腿坐到杨煊旁边问，“他会让们分开吗？”
杨煊嘴角微微扯动，似乎是笑他明知故问：“你觉得呢？”
“还学？”杨煊自己抽口，看着他问，眼睛里含着若有似无笑意。
汤君赫有些看呆，他还没见过杨煊眼含笑意样子。
“咳傻？”杨煊轻拍他脸。
汤君赫回过神，他握住杨煊手腕，主动凑过去抽他手指间夹着烟，但杨煊却将手拿开。
杨煊捏着烟，探身在床头烟灰缸里捻灭，然后坐回床上说：“得，好学生学什抽烟。”
“那他会告诉妈妈吗？”
“想这多，你不如现在回去看看，可以给你买回程机票。”杨煊直截当地说，见汤君赫下巴抵着膝盖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巴巴，他伸出胳膊搂住他肩膀，偏过脸看他，“行，出都出来，这儿挺好，不是？”
“是挺好。”汤君赫小声说。
“那不就行？”杨煊朝他湿润眼睛上吹口烟，看着汤君赫猝不及防地眯眯那双猫似眼睛，他笑声，“好学生还想学抽烟？”
汤君赫下意识地点头。他觉得今晚杨煊很不样，不是他在这几个月里看到杨煊，更像是他们年前初见面时，并没有把他当成弟弟那个杨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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