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90左右，数学满分，英语95左右，物理97，化学92或96，生物94，”宋野问他，“是不是？”
曲燎原想
下，才惊奇道：“你看过
卷子吗？”
宋野笑容更大，确定地说：“弟弟，实验班准给你留位。”
曲燎原：“……”
宋野看他表情，蹙起眉，道：“多少？”
“
百十八名，”曲燎原望着他，绝望道，“不行。”
宋野脑子里也嗡声，怎
可能？！
他知道曲燎原各科知识
掌握情况，上午发卷后就把题型又重新看遍，粗算下燎原能考多少分，不能说精准无误，但误差不会超过十分，以他心算成绩，曲燎原要进实验班完全没有问题。
日上午过半，期末考试各科成绩陆续公布出来，科科试卷，被各科课代表领回来，发放回学生手里。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翻动试卷哗啦轻响，大家仿佛都在等待宣判。
到第四节课上课后，总成绩出来——
曲燎原考七班第六名，年级排名第百十八。
因为总成绩公布，教室里渐渐开始有讨论声，同学们询问着彼此成绩。
曲燎原快哭，感觉自己这久以来努力都没有意义，进不去实验班，约等于没希望考进流学府，将来宋野去北京上清华上北大，他就只能留在省会读所普通高校。
宋野呆滞片刻，突然笑。
曲燎原：“？？？”
“跟你起犯傻，”宋野如释重负道，“年级排名是算全部九科成绩，理科实验班不算政史地成绩。”
曲燎原：“……”
曲燎原女同桌，因为年级排名在三百名以后，比入学时成绩落后百多位，趴在桌上哭起来。曲燎原心乱如麻地安慰她几句，和她关系好两个女生也过来安慰她，他才忙起身从教室里跑出去，下楼，直跑到班后门去，因为天气热，今天就只公布成绩也不上课，各班后门都开着。
班教室里片死寂。这倒是也在意料之中，在激烈考试竞争后，实验班中必定有不少人都没办法继续保住“实验班优等生”名头。
曲燎原也没敢大声说话，轻轻点点后门旁男生，那男生看起来脸轻松，想必是考得还不错，笑着与他说话：“曲燎原，你哥又考年级第。”
曲燎原却笑不出，说：“你帮叫他下好吗？”
那男生去帮他叫，宋野从前面过来，两人站在班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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