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让个人说下去,这样也对。好吧,比方说,您喜欢看西班牙喜剧,但您或许从来没去看过意大利歌剧,那可是宫里面时兴娱乐。好吧,您今天晚上就去看场吧。猜猜看,您会坐在什样包厢里面?您会坐在伊哈尔公爵包厢里面,这样,您身份至少也是个高级侍官啊。有这个交情,您就可以成为公爵阁下熟人,并参加他晚会。在晚会上,您可以见到朝廷里文武百官,所有人都会和您说话,您可要准备好答词哦。”
父亲此时已恢复神志,但他所有毛孔都在向外渗冷汗。他胳膊开始变得僵硬,脖子不断挛缩,头也耷拉下来,他眼球,bao突,胸膛像受到重压样透不过气来,沉重艰难呼吸声清晰可辨,身体抽搐也越来越明显。布斯克罗斯终于发现父亲状况,他找人来帮忙后,自己就赶紧去普拉多大道,而那位后妈随后便与他会合。
父亲陷入昏睡状态。苏醒后,他几乎谁都不认识,只有他妻子和布斯克罗斯是例外。但他看到他们,脸上就写满愤怒。除此之外,他始终很平静,言不发,只是拒绝下床。在情势所迫不得不下床那刻,他仿佛彻骨生寒,连打半个小时哆嗦。很快,他病情就进步加重。他只能咽下极少量食物,食道痉挛堵住他喉咙;他舌头冰凉肿胀,眼神黯淡无光并透着惊恐;他皮肤变成褐黄色,上面布满白色疙瘩。
以仆从名义混进父亲房子。眼睁睁看着他病情步步发展,心中有无限感慨和叹息。姨妈达拉诺萨也加入这次机密行动,她在病床前守护好多个夜晚。病人看起来并没有认出她。至于后妈,很显然,她存在会给病人造成极大痛苦。赫罗尼莫神父请她到外省转转,布斯克罗斯也跟着她起走。
为帮这个不幸人解除心病,想出最后招,这招也确起到短暂疗效。有天,父亲视线越过半开半掩房门,进入对面房间,他看到个非常近似于他以前那只墨坛坛子。坛子旁放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各种配料,以及为配料称重天平。父亲脸上顿时浮现出欣慰笑容。他下床来到桌边,让人递把椅子扶他坐下。由于他身体非常虚弱,他就让别人在他面前操作,自己监督整个流程。到第二天,他就能亲自动手帮点小忙。再到第三天,他精神更好,参与程度更高。
但几天后,他便开始发烧。这次发烧和他先前病并无关联,症状也不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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