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然体会过,”回答她说,“而且比所描述还要强烈千倍、深刻千倍,这全都是为那位拥有超凡脱俗之美小姐。”
刚说完这几句话,帕杜利整张脸就变得色若死灰。她张开双臂,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简直就像断气样。从未见过女人这副模样,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所幸是,看到花园里有两个女佣在散步。赶紧跑到她们身边,让她们去救主人。
随后,便离开花园,路上都在思考刚才发生事情。爱力量让深深惊叹,它只要在人心里留下点火星,就能把人烧得遍体鳞伤。同情帕杜利,同时也谴责自己,因为是给她制造痛
节中。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隐秘情感在小说里处处可见,自然极易分辨,但也很同情帕杜利,因为她是在向个无法对她进行回应人传递这样种情感。
尽管如此,还是努力寻找机会和侯爵夫人说话,并有意识地将对话引入最喜欢话题,也就是说,和她谈爱情,谈各种恋爱方式,谈深情与激情该如何区分,谈忠诚与持久。不过,在与这位美丽意大利女子谈论这个严肃话题时,脑中从不曾闪现过对埃尔维拉不忠念头,寄往布尔戈斯信和过去样充满炽热爱和浓浓思念之情。
有天,独自人去别墅,良师并没有与同行。里卡迪不在家中,便到花园里散步。不经意间,走进个石洞,在那里看到帕杜利,她似乎正忘情地沉浸在遐想之中。进洞时发出小小声响惊动她,将她拉回到现实里来。与在这里不期而遇,她显得极为惊讶,她神情差点让怀疑,她遐想对象会不会就是。她甚至表现得像个试图从险境中逃脱人,面露惊慌。
但她还是很快恢复镇定,请坐下,然后用意大利人习惯方式问候:“今天早上您散步吗[4]?”
回答她说,去科尔索大道,在这条街上见到不少美丽女人,其中最美位是莱普里侯爵夫人。
“您就没见过更美女人吗?”帕杜利问。
“抱歉,请容冒昧地说句,”回答她说,“在西班牙认识位比她要美得多小姐。”
这个回答似乎令帕杜利夫人有些不悦。她重新陷入遐想,她那美丽眼睑垂下来,眼睛紧盯着地面,目光中印刻着浓浓哀怨。
为让她开心,又和她谈起情感话题。
此时,她抬起呆滞无神双眼,看着问道:“您这擅长描述情感,那这些情感都是您亲身体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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