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抬头看着他：“那第
次，是不是很疼？”
“还……挺疼
。”李杨骁说完，又忍不住笑
笑。
“以后都不会疼，”迟明尧俯身在他脸上亲又亲，又叫他，“骁骁。”
李杨骁被他亲得睫毛上下扑棱，笑着应：“嗯？”
“以前你把自己圈住，”迟明尧认真地看着李杨骁说，“以后可以活得任性点。”
讨厌别人哭。”
“嗯，”迟明尧亲下李杨骁眼睛说，“但你不是别人。”
他看着李杨骁——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好像有无数星光都落在里面。他想起第次相遇时候，李杨骁半蹲在路边盯着他看，那时他转头第眼注意到便是他眼睛，很漂亮，也很专注。
他还想起也是在这辆车里，李杨骁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无声地流泪，眼泪滴滴不间断地从下巴上滑落。
李杨骁似乎从未说过演戏是他梦想，他总是很简单地说那是他喜欢事情。可是，要有多喜欢才能让他哭成那时那般绝望模样？
迟明尧以前以为，李杨骁跟大多数活在这世上成年人样，经受过生活磨砺后，逐渐羞于谈及梦想。而时至今日他才明白，李杨骁不提，不是因为羞于谈及，只是因为太过珍视，以至于不舍得将它,bao露在别人轻视眼神和言语之中。
“骁骁。”他直直地看着李杨骁。
“嗯？”李杨骁眼里还泛着水光，嘴角却噙着笑，看上去很开心样子。
“其实开始，
只是想帮你而已，20万是后来临时起意才说，”李杨骁眼神纯粹而炽烈，以至于迟明尧不得不垂眼避开，“如果因此让你觉得你梦想是廉价，那真是……”他把头埋在李杨骁颈窝，像个孩子似闷声说，“罪该万死。”
“哪有这
严重啊……”李杨骁被他句话惹得想笑又想哭，想想，举重若轻地说，“都过去，而且，除第次，后面也爽到啊……20万，想想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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