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得给那玩意儿另外找个藏身的地方,我跟你说。”他指着呜嘶,明显想改变话题,“迟早会有人发现它的。”
“你到底会不会意大利语啊?”
“我会的够听懂歌剧了。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那车里放的歌剧是讲什么的?”她坚持问。
阿尔夫拉开车库门。
“天啊,还没问够!”
“问问而已!”
“他妈……是。是该死的歌剧。”
“唱的是什么语言?”
“意大利语。”
问。阿尔夫的表情看上去像是爱莎刚刚把一个黄色雪球扔到他脸上。
“你这么小,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有很多事情,我年纪太小不该知道,但不管怎样我还是知道了。”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还小的时候,妈妈有一次想解释她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因为我问了爸爸,但他似乎并不清楚。然后妈妈说她是一个经济学家。我说:‘什么?’她说:‘我弄清楚医院有多少钱,这样就知道我们能买什么。’然后她又说,有点儿像是在商店买东西。这一点儿都不难搞清楚,所以在这件事上爸爸真的有点儿笨。”
阿尔夫看了看表。
“话说回来,我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两个人开了间商店。他们也有过一段感情,我觉得他们有过。所以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可能你跟外婆就是这么认识的!所以……有没有啊?”
“爱。它们讲的都是爱,所有的。”
他说“爱”这个字的感觉十分别扭,像在念一个陌生的字。
“那你爱过我外婆吗?”爱莎在他身后大
“你会说意大利语吗?”
“会。”
“认真的吗?”
“还有‘不认真’地会意大利语的吗?”
“但,嗯,流利吗?”
“那蠢狗拉完没有啊?我们中的某个人还有工作要做呢。”阿尔夫嘟囔着,这并不是一个答案。他转向灌木丛。
爱莎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他。
“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是外婆喜欢的类型。因为你比她稍微年轻一点儿。她总是跟你这个年纪的警察调情。他们的年纪对当警察而言有点儿大了,但他们还是警察。我不是说你是个警察。你也老了但又不是……特别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尔夫看上去不像是明白的样子,倒像是有点儿偏头痛。
呜嘶完事了,他们三个往回走,爱莎走在中间。这不是一支大军,但是一支军队,爱莎这么想着,对黑暗的恐惧减少了一些。他们在地下室里通往车库的门和通往储藏室的门之间分开,爱莎在地上蹭着鞋子,问阿尔夫:“你接我时,在车子上听的是什么音乐?歌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