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端详着自己
腿毛，道：“你有几个别人？”
江临洲：“两……算三个吧。你呢？”
南山：“五六七八个，不记得
。你给几个当过老婆？”
江临洲：“都当过。”
南山：“……”
打有二十几回？还是三十？南山还真没数过，反正也就那
个夏天。
但那时候他总是当受方。
江临洲这厮平时脸正气还挺像个舅舅，临花言巧语起来，跟撕人皮妖精样，哄得他大外甥愣愣，到最后被卖都没当过次攻。
大外甥早已不是当年大外甥。
小舅舅也不再巧舌如簧，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
江临洲：“
没直单着,这阵儿没人。”
南山笑：“那还行，就你这模样，真单着还浪费。”
江临洲匆匆瞥他眼，便垂下头去。大概是不敢相信还能得他这般夸奖。
南山：“那就不浪费时间。你睡哪屋啊？”
江临洲：“……”
南山去那摇椅上坐坐，他看天,还是那片天。
可惜北京这空气质量是不行,有点辣眼睛。
江临洲站在院子这边,默默看他，表情有点难过，也许愧疚更多。
南山起身来，说：“别那
看,早就不记恨你。”
江临洲：“是吗。”
江临洲：“都没病，也没有，别紧张。”
南山本来并不是想这个，顺势无理发难：“那谁知道？刚还那副样子勾引，没准跟什人学。”
江临洲闭眼，说：“不放心就去做个检查。”
南山又挨过去逞威风：“横竖都已经沾你回，真染上什
南山本来想要对江临洲好好逞逞威风，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激动。
就……飞快。
这种丢人跌份事，当然要马上找补回来。
他说：“你可真没劲，跟别人也这样？声儿都不叫？”
江临洲皱着眉，从旁边桌上抽纸巾，才说：“你跟别人也这样？只顾自己？”
南山大惊小怪：“干吗？不懂？跟还装纯？”
江临洲还睡他以前那屋。
南山妈刚没时候,南山晚上自己睡害怕，来这屋跟江临洲起睡,还在人家床上尿过好几回。
再大点,俩男孩儿拌嘴生气，怕被大人看见要挨骂，跑这屋关上门打架，每回都先约好，打归打，出这门就和好。
等真大,他俩又在这屋妖精打架。
南山：“不然呢？还想好好过日子呢。”
江临洲：“那,过得好吗？”
南山：“还成，应该比你好。这大岁数怎还单着？”
江临洲：“……”
南山心想，可别说是为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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