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愿意承认,但心里也明白
那百万也算没白要。
他只是年纪小,才爱错不值得人。
这不妨碍他开始新生活。
从高中退学去荷兰,在郁金香国度如鱼得水,解放天性,恋爱谈得风生水起,凡有心动对象,出手从不落空,可谓无往不利。
毕业后回国工作,也保持如此战绩。
南山:“见过,两回。那事以后,不想高考,爸送到欧洲念书,中间回中国两次,次是姥爷没,次是姥姥没,都见着。”
别人:“就没发生点什?”
南山:“能发生什?姥姥和姥爷最疼,他俩最后桩正经事儿上,眼里可没别人儿。”
别人:“真?”
南山:“骗你这个干吗?真做会不认?又不是那种怂人。”
后来南山总在想,江临洲能干出收钱就分手这缺德事,说穿都是没钱害。
姥爷家条件本来就般,治病花不少钱,说是家徒四壁也不夸张。
江临洲从小连件像样新衣服都几乎没穿过,学习那拼,还不就是为改穷命。
所以说,找男人,没钱不可怕,有上进心也很好,就不能找既没钱还上进心特别强。
没准什时候就把你卖。
可惜是每次都不长久,最长不到三个月,最短只有几个小时。
每次恋爱开始总是妙不可言,南山长得帅还会哄人,能被他看上当然也都不差,帅哥们互相发散着荷尔蒙诱惑对方,天雷勾地火。
之后就不对,而且总是不对,每次都不对。
他自问次次恋爱都对恋人倾其所有,没有秘密,没有保留,理所当然也要对方给他同样回应,对方不给,他就要闹。
结果每次都惨淡分手。
这个“别人”,是南山第四个或是第五个恋爱对象,他自己也不记得,只记得对方是个好人。
为什和这位分手,他也已记不真切。
他对“别人”说也都是真。
两次老人白事上,他和江临洲都只擦肩而过,没有说话,连次眼神交流都没有发生。
他知道江临洲后来去北美留学。
南山和别人讲这事,别人问他:“那你现在还恨他吗?”
南山说:“多久事,还恨什恨。等再见面得好好嘲笑他,没想到通胀这快吧?后悔贱卖吧?区区百万,够干吗呀?”
别人又问:“也许他不是为钱,而是为你前途考虑呢?”
南山:“为考虑,就是那种时候,让自己个人面对?那他考虑还真好。”
别人:“你们怎说也是名义上家人,后来就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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