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天,老汉同志(二太太)又被警察局抓。这里其实是有漏洞,但是老虎综合老鳖消息,最后没有引起重视。这主要原因是第二天老鳖去裘庄,李宁玉没给他任何暗示。老鳖认为,只要有情况李宁玉定会设法转告他,以往都这样。他不知道李宁玉已经被牢牢监控,不敢跟他有任何表示。
为什老鳖第二次从厨房出来探下头就回去?潘老告诉,那是因为他看到李宁玉胸前口袋里插着那支白色笔帽钢笔。这是他们之间暗号,只要李宁玉亮出这支钢笔,等于是通知老鳖,不能接近她。
潘老说:其实最大错误在这儿,对亮出这支钢笔理解。李宁玉当时意思肯定是担心老鳖跟她联系被敌人发觉,所以才通知他不要接近她。但是老鳖把它单纯地理解为没情况,无需接近她。所以,老鳖回来汇报说肯定没情况。老虎正是根据这些情况综合分析,认为李宁玉确实在外执行公务,就没管她。直到她尸体被运回来,才知道出事。
不解:遗言中明明说是急病而亡,你怎能看出她出事?
潘老说:首先突然死就显得很蹊跷,不正常。有什病会突然死?如果真要是突然死怎可能留下遗言?其次,她专门强调称为良明吾夫,这也是不正常。像们这种关系她即使要对说什,直呼其名就可以,何必专门强调说吾夫?还有,也是最重要,是她特别申明是因公殉职,死而无憾。这太不正常,你想如果仅仅是为肥原工作而死,她怎可能无憾?孩子这小,g,m没有成功,她应该死不瞑目才是!正是这句话提醒,让怀疑她身上可能带出情报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死而无憾。
三
可是,潘老在李宁玉身上和遗物中找遍也没有任何发现。
怎可能有发现?肥原已经先他步,把李宁玉尸体和遗物都翻烂,至于穿都是新换,更不可能有。
但坚信会有,所以没有放弃,直在找,在想,在猜。潘老拧紧眉头,仿佛回到那个现场,当找过多遍,确信没有东西后,怀疑她可能是用某种秘密方式。什方式呢?想如果在身上,肯定是在肚子里,她吞下去。但这方面她没在遗言中有任何提示,再说这又不是那好证实,所以先不往这里想。不在身上就在遗物中,如果在遗物中,觉得唯可能藏情报地方就是那幅画,而且她在遗言里也特别提到这幅画。于是就细心地研看这幅画,希望从画里面发现什。但怎看,再三地看,反复地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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