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答:没有这样人。此刻,只想赶快远离这个话题。但开口之前,脑子里突然出现张脸,是那个理所当然会想起人。犹豫着是否该说出那个名字,这犹豫让大谷察觉到。
“想到什?”
夕阳逆光下,看不清大谷表情,那眼神定像扑向猎物之前猎犬,犹豫在他眼里目然。狠狠心开口:“只是没什根据猜测……”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弃,催促似点点头。瞥校长眼,咬牙说出
手并非往酒瓶中水里下毒,而是事先准备好掺毒酒瓶,伺机掉包。
“又是个掉包。”大谷脸认真,“若情况属实,那酒瓶就是在教室后面被换掉。时间问题会去问学生。”然后他用种窥探表情眼神盯着,声音压得更低:“关于动机,你能想到什?有谁恨你吗?”他问得单刀直入。警察向看什人说什话,他大概认为对已没必要拐弯抹角。
“自认为向小心,不去招人恨……”犹豫着接下来该怎说,最终还是实话实说,“谁都样,可能在无意间伤害别人。”
“哦?你真善良呀。”他话听起来像讽刺,却没让觉得讨厌。他移开视线,像是忽然想起什似,“去年你是高原阳子班主任?”
猛地怔,心跳加速,惊愕差点表现在脸上。极力佯装平静,反问道:“她怎?上次事件她应该有不在场证明,如果北条推理正确话。”这话听起来有点此地无银。
“没错,但她情况还是很微妙。而且,她并没有你说无懈可击不在场证明,这次自然也不容忽略。想听听你真实想法,她是什样学生?和你关系如何?”
大谷说得很慢,语气平和,眼睛直盯着。心里充满犹豫和困惑。高原阳子对来说并不是特别学生,但自从今年春天她邀去信州旅行,却让她在车站空等场之后,她看眼神就和以前明显不同,像是带着憎恨,有时又像在诉说哀怨。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大谷,也许他不会马上就将她和杀人联系在起,但不想说。就算她是凶手,也打算自己解决和她问题。
“她是教过个学生,仅此而已。”觉得自己说得很坚决。
大谷说声“是吗”,没再追问。“再问问,不说怨恨,有人把你看成是障碍吗?你要是死他可以得益,你活着对他不利那种人。”
“要是死”——听到这句话,心又抽紧。想起刚才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那种刻骨恐惧又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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