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桥边摸着整齐三七分头发,边滔滔不绝地对藤本发牢骚。趁还没被他抓住,赶紧拿着运动服走出办公室。
总在体育馆后面教师专用更衣室换衣服。那是间约十叠大小砖砌小屋,室内有道砖墙把屋子隔成两半,供男女分用。更衣室是储藏间改建,构造奇怪,女更衣室那半出口在小屋后面,那里原本大概是个窗户。
虽是教师专用,体育教师有专用更衣室,因此在这儿换衣服只有运动社团顾问,而参加社团训练顾问没有几个,来这儿
地解释,她们连十分之都理解不,不,应该说她们根本不想理解,从开始就没在听课。以为那只是学生学习劲头问题,只要拿出劲头来……可是,完全错。”
“不是学习劲头问题?”
“不是不是,根本不是。说到底,她们智力只有那种程度,根本没有能够理解高中数学记忆容量,即使想理解也做不到。在她们看来,听讲课和听外籍教师课没什两样,所以连努力意识也渐渐没。想想也真可怜,她们要听天书似呆坐上五十分钟。”
“其中也有成绩不错学生吧?知道就有两三个。”
“是有那样学生,但三分之二都是垃圾。她们没有能理解数学头脑。认为从高二开始,所有科目都该采取选修制,再怎说,让鸡飞上天是不可能。如果学生有选择上数学课实力和干劲,们就全力去培养,这样不好吗?难道你不觉得,正儿八经地对着那些白痴讲解高尚数学,是在自贬数学价值?”
“这个……”
苦笑着端起酒杯。没觉得数学高尚,也没像村桥那样去思考教育制度,只是单纯地把上课当成挣钱手段。
村桥扶扶金边眼镜接着说:“大概当女中老师本身就是失败开始。不管你怎标榜现在是职业女性时代,大多数女人还是结婚就会走进家庭。在这所学校里,有几个学生希望将来进入流企业,干得比男人还出色,去出人头地?几乎所有学生都只想升入随便玩玩就能毕业短期大学或女子大学,毕业后随便上几天班,旦找到合适对象就马上结婚。对这样学生来说,高中也只是她们游乐场。拼命教这样学生做学问……究竟为什要念到研究生毕业……越想越觉得人生无趣。”
他越说越激动,说完后又借酒消愁似饮而尽。他平时常常发牢骚,却没见过他这不理智。
“说要临时考试她们就发牢骚,在期中、期末考试前又不复习准备。唉,以后也不再犯傻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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