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是,你有点害羞,可也特别自豪……你穿件粉色和绿色相间比基尼,黄色太阳眼镜镜架上还印着很多心。”
“记得——啊!——哦,亨利,疼啊,疼啊!”
查丽丝转过身来说:“挺住,克莱尔,是因为孩子压住你脊椎
她抬头看,身体还在摇晃。“亨利……当时们为什会这样决定?”
“想想切都结束后,他们会递给你个孩子,让你永远留着。”
“噢,真好。”
十五分钟后,们正往高梅兹富豪轿车上爬。高梅兹打着哈欠帮忙把克莱尔搬进后排。“休想让羊水弄湿车子。”他友善地对克莱尔说。查丽丝冲进房间找些垃圾袋,铺在座位上。们钻进车里,然后车子开动。克莱尔靠在身上,紧紧拽住手。
“不要离开。”她说。
二〇〇年九月五日,星期三—二〇〇年九月六日,星期四(亨利三十八岁,克莱尔三十岁)
亨利:整天,克莱尔在屋子里就像只老虎似转来转去,阵痛每过二十分钟左右就袭击她次。“尽量去睡睡吧。”对她说,她刚躺下几分钟,就又起来,直到凌晨两点才终于睡着。躺在她身旁,清醒地看她呼吸,听她发出焦躁声音,爱抚她头发。尽管知道结果,尽管亲眼见到她没事,见到爱尔芭也没事,可还是担心。三点三十分,克莱尔醒。
“想去医院。”她对说。
“们叫辆出租车好?”说,“实在太晚。”
“高梅兹说随时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不会。”对她说。迎上后视镜里高梅兹眼睛。
“疼起来,”克莱尔叫着,“哦,天,疼!”
“想想别,想想开心事情。”说。们车沿西部大道朝南路飞驰,路上几乎没有别车辆。
“和说说……”
在脑海中搜索,想起最近去克莱尔童年事。“记得你十二岁时,们去湖边?们还起游泳,你告诉你当时来月经?”克莱尔紧紧抓着手,几乎把骨头都要捏碎。
“好吧,”拨高梅兹和查丽丝家电话,铃声响过十六下以后,高梅兹才接起来,他声音听上去像是从海底传来。
“嗯?”高梅兹说。
“喂,g,m同志。时候到。”
他咕哝句像是“麻尚倒”之类,查丽丝便把电话抢过去,说他们马上就到。挂上电话,又打给蒙田医生,留言,请她打过来。克莱尔四肢撑住身子,前后左右地摇晃。帮她下床。
“克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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