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再立几次功，没准也要上教材
。”尚扬如此说道，并且他真这
想。
“正高高兴兴休假，别给
画饼。”金旭自嘲
句，又说，“看袁丁朋友圈
状态，他去刑侦局以后，也成长不少。”
不提这位半途跑路去搞刑侦前徒弟还好，提起来，尚扬又肚子气，道：“真是求求，像袁丁这种揣着刑侦梦小孩儿，和小高那种想当官小孩儿，能不能别来骗这个卑微师父感情。”
金旭笑起来，哄他语气说：“就是，你对徒弟那好，怎就遇不着个好徒弟。”
别看尚扬时常抱怨以前小徒弟叛出师门没良心，其实袁丁那时想去刑侦局，尚扬还特意给他写推荐信，前头那个去纪委监察局，新单位来做背调，他也把那小孩儿狠狠夸通。对高卓越也很不错，小高跟着他实习半个月，虽然还没崭头角机会，可乱七八糟杂活他概没让人做过。论起当师父这块，尚主任绝对是没话说。
，“是啊，你们刑警真好厉害。”
但他这回可不是要夸金旭，而是赞扬起别人：“姓孙那兄弟俩多阴险狡诈，邢光他们支队长只用两个钟头就撬开嘴，拿到口供，太厉害，太帅。”
金旭无所谓，还接话道：“确实，那支队长是长得挺好看。”
尚扬愣：“你见过？”
“他们市局院里宣传墙上有照片，没注意吧？”金旭用夸张语气说道，“啧，你们文职啊。”
“这三个还都是公大师弟。”尚扬叹气道。
“就说师弟没有好东西。”金旭借题发挥起来。
尚扬哈哈笑，觉得头晕好些，慢慢坐起来，看床头数字钟，十二点，说：“洗澡睡觉，明天还有事。”
但他站到地毯上，眼前还是有点晕，想到好好假期本来能睡到自然醒，现在要用来忙这些事，边去拿换洗衣服，边嘟囔着骂起罪魁祸首来：“孙家兄弟俩，真是对狗东西！该送到阳光学校去，好好电击击！这种混蛋，脑子里头都是狗屎！”
金旭仍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笑着看他，故意逗他，念他警号并道：“尚主任，你怎说脏话？警务规范用语忘干净？
尚扬：“……”
半晌，冷冷地：“哼。”
金旭侧过脸看他：“气着？逗你玩。”
“不气。”尚扬道，“基层同事们就是很厉害，高手也很多。”
金旭道：“公安工作无大小，凡事都得有人做。再说，你们研究所隔壁楼就是刑侦局，高手更多，咱们以前学校里当教材说那些大神，好些都被集中到刑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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