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光怎看出来?”尚扬仍感到不可思议,说,“他结婚那天那忙,不看新娘,怎还有空观察咱们俩?”
金旭信口开河道:“要不他是刑警呢,你们文职不明白。”
“哦。”尚扬心生不满,故意说
“你也不看什酒,67度老白干,不晕才怪。”金旭开客房小冰箱,挑盒牛奶,插好吸管,拿给尚扬喝。
尚扬只喝几口,觉得太冰表示不要,金旭便自己咬着吸管喝剩下冰牛奶。酒精度高也才半杯,倒不至于让尚扬醉,只是头有点晕,躺在那里,两只眼睛转来转去,最后盯着金旭看,抬手在金旭背上拍拍,没什特别意思,就是单独相处时候总想碰碰对方。
“还喝不?剩口给你,没那凉。”金旭以为他想喝牛奶,便又想喂他。
“不。”尚扬拒绝道,“你都喝过还给。”
金旭道:“嫌弃是吧。”
尚扬还不知道,这回柜子这不结实,是他自己问题。
刚才他喝那半杯白酒后劲十足,这时上脸还上头,絮絮叨叨起来,指责金旭:“连班长都没告诉,就怕处起来会尴尬,你怎回事?以后都不好意思跟邢光见面。”
“邢光都好意思,们有什不好意思。”金旭信口道,“是他自己看出,说明邢警官业务能力很不错,咱们班个个都有真才实学。”
他没把实情告诉尚扬,尚扬听肯定羞愧难当,没准从此滴酒不沾。那岂不可惜。
尚扬平常不大喝白酒,但每次喝得稍微多点,次次都有惊喜。
尚扬笑道:“嗯,你来打呀。”
金旭:“……”
他也没动尚扬,正头晕,再折腾,别把人给弄吐。
他把空牛奶盒随手扔,准确地丢进旁边垃圾篓里,然后也在尚扬旁边躺下。
两人手自动摸到对方,指头扣着,牵在起。
俩人没恋爱时,他在金旭家喝多,拉着金旭叽里咕噜说醉话,夸人家逆境中砥砺前行真励志啊,又扯着人家领子,夸你这男整天吃什怎能长得这帅?
后来恋爱,偶尔喝几杯脑子不清醒,但能记得住这男是自己对象,过马路也要小学生样牵着手,脸严肃地观察红绿灯,醉酒中也不忘遵守交通规则。
要是在家里醉,更有意思,那天邢光婚礼后,金旭诓他说他不穿衣服去窗边跳舞,他能将信将疑,是因为以前真干过有点类似事。
金旭还挺喜欢他这半醉不醉状态,作弄起来格外好玩。
尚扬本来坐在床边,这时咚声仰面摔躺下,道:“头晕,才半杯,不至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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