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约定俗成
约炮暗语，方士清当然懂。
他抬头看向袁瑞。
袁瑞身材自然没话说，长得也不错，现在垂着视线看他眼神，隐约有几分刻意做出来诱惑。
方士清对他早没当初心思，可这当口不知道怎
突然灵机
动——以他对王齐
解，如果他找个正儿八经长期床伴，王齐有可能就不再缠着他。
然后，他就和袁瑞去开房。
方士清就是被同事那两句话给激着才过来，真过来又觉得没什好说，说两句咸不咸淡不淡话，俩人就冷场。
倒是袁瑞找话说：“听说你们杂志改版，你要升职，恭喜你啊。”
方士清道：“哦，也算不上升职……谢谢。
看你们那节目片花，挺好看。”
又冷场。
方士清尴尬不行，踩着雷找话说：“对，你跟你对象怎着？”
然后高高兴兴回家去睡觉。
同事看出他最近这阵子心情不好，都以为是工作忽然转换问题，可没想到他出来玩儿也脸苦大仇深，坐在个旮旯里低着头喝酒，也不太说话，对什都没多大兴趣样子。
有个同事去趟卫生间，回来以后说：“你们看，吧台旁边那个人是不是那模特啊？看着怎那像呢。”
大家都扭头看，方士清也顺着他说方向看过去，独自坐在那里，果真是袁瑞。
今天出来七八个人都是男，里头也有小GAY，当下便撺掇方士清道：“他个人啊，你不过去打个招呼？”
袁瑞侧眼看看他，眼神有点古怪，半晌才道：“现在单着呢。”
方士清“哦”声，没再说话。他本来就是随口说，也不是真关心袁瑞到底什情况。问完就觉得这问题傻逼到极点，搞不好袁瑞会以为他还没死心。
袁瑞把手里酒喝完，掏钱付账。
方士清觉得他要走，松口气，客气道：“等你档期能排开，回头再帮们杂志拍个片子吧。”
袁瑞微笑点头，站起身慢慢朝外走两步，忽然又折返过来，站离方士清特别近，用只有他俩能听到声音说道：“晚上有安排吗？”
方士清不想去，同事又说：“从上回万圣节到现在，都没见你再约过人，工作再忙，该打炮还是得打啊。”
提起万圣节，方士清整个气场更低，猛喝两口酒，果真站起来去吧台那边找袁瑞去。
袁瑞看到他显然有些意外，愣愣才道：“方主编，这巧。”
方士清在他旁边坐下，道：“你个人啊？”
袁瑞没回答，低垂着眼皮，晃晃手里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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