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秦青卓垂眼看着烟头
明灭
火星，几秒之后，声音很轻地说：“大概是因为你吧。”
歇折磨下走过来？
原本对四年前那场演唱会种种细节充满
疑惑，但此刻江岌却句话也问不出口。
不忍心问，也不忍心让秦青卓回忆起那段痛苦经历。
那种钝痛感越来越强烈，江岌收拢手指，把秦青卓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掌心里。
他们又往前走段路，走到巷子尽头，脚步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指尖夹着烟即将燃尽，秦青卓抽最后口，呼出白烟很快就随风飘到身后。
“都过去四年，”秦青卓看着那支烟，“居然这
久没抽过烟……”
巷子尽头光线很暗，不远处路灯遥遥照射过来。从江岌角度，能看到秦青卓低垂睫毛在下眼睑投出道晃动阴影。
从刚刚秦青卓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刻起，江岌就觉得今晚秦青卓跟以往不太样，有点落寞，有点难过，又有点脆弱。是他从未见过秦青卓另面。
“那为什今天会抽？”江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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