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季驰出轨后宿醉次日,几次听不清自己说话,频频看向自己嘴唇秦青卓;
个月前站在舞台上,面色苍白、站立不稳地面对着几百人质问秦青卓;
自己冲动拦车之后,在卫生间里干呕后,坐在沙发上难受地揉着耳朵秦青卓;
光是严重发作应该就有这几次,还有些时刻自己可能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与此同时,网络上那些刺耳声音也在他耳边聒噪地响起来——
江岌有些意外地侧过脸看向他。
“是咽鼓管异常开放症。”秦青卓继续说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忽然说起这个,来之前他完全没有这种打算,甚至都没有打算见到江岌,但现在他却忽然有种强烈想法,要把这件事告诉江岌。
“双耳持续性耳鸣和耳闷,发作时候会自听增强,耳朵里有明显胀满感,严重时候还会伴随尖锐脑鸣和强烈眩晕感,完全听不清任何声音,因为治疗不及时,后续还并发声带受损、听力受损和神经性耳聋。直断断续续地间歇性发作,有时候好,有时候坏,但从来都没彻底消失过。到底能不能根治,医生也没办法给出确切答案。”
虽然早就对秦青卓病情有猜测,但听着他用这平淡语气描述着这些事情,江岌还是觉得心脏位置隐隐传来钝痛感。
也出声,说是跟秦青卓样话:“最近你……”
先前两人都没说话,这开口,却撞到起,然后又同时沉默。
顿顿,江岌说:“你先说。”
秦青卓没推拒,继续刚刚话说下去:“最近怎样?”
“积分赛比完,”江岌说,“们是这个赛段第,可以跳过半决赛直接晋级决赛。”
“失望透顶。”
“别出来污染大家耳朵。”
“活该,你应得!”
“但凡你对音乐还有丝热爱都不会放任自己变成这样。”
那场演唱会之后,秦青卓到底是怎在这种长久而间
“多久?”
“四年多吧。”
“很痛苦……是不是?”
“刚开始时候,想死,”秦青卓说,“后来……也就习惯。”
秦青卓说这话时音量很轻,语气很淡,淡出种云淡风轻意味,江岌脑中却倏地浮现出很多画面——
秦青卓点点头。
得知这个结果他并无意外,他早知道江岌很厉害,糙面云也很厉害,本应拿到这样成绩。
“你呢,最近怎样?”江岌问,“耳朵好点?”
“嗯。”
往前走几步,秦青卓又说句:“其实也不完全是耳朵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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