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
次，秦青卓产生
种近乎于自
厌弃
感觉。
本想跟帮助过自己走出低谷前任体
他说完，刻也没多留，转过身走出录音室。
他着实表现反常，身后林栖和栗子对视眼，都没再敢出声说什
。
走出录音室，秦青卓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把自己送回去。
坐在车上，他仰靠在椅背上，本想闭目养神，把脑中所有想法都清出去，但不久之前江岌站在自己面前那幕却总是挥之不去。
他想到江岌朝自己步步走过来，那瞬间松口气模样，他能看清江岌眼底浮出丝委屈，那让他看上去像个有点可怜、以为自己被遗弃小狗。
“说你喜欢，只要你承认，就算没有期限也等着你。”
“或者说你不喜欢，那现在就从你面前消失，绝不会再来烦你。”
明明耳边播是躁动音乐，脑子里响起来却全都是江岌声音。
将近四分钟歌播完，秦青卓还在盯着乐谱看。
直到林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叫两声“青卓”，他才回过神。
他又想到江岌临走时看过来那眼，那种失望而落寞神情，让他只瞥眼就别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下去。
这多年，从那场演唱会之后，明明已经习惯各种向自己投来失望眼神，为什这次会让自己尤其难受，难受到心脏好像被浸泡到酸涩汁液里，脱水到表皮发皱。
自己刚刚这样做，真是正确吗？他忍不住产生自怀疑。
可是难道要说“喜欢”，让江岌就这无止尽地等着自己吗？然而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到底会不会有那天，自己能够给出同等分量回应……还是说就这仓促地接过颗真心，然后在漫长时光里看着它被消磨成失望形状，直至再等到个失望而失败结局？
好像怎做都是错，或许从开始，自己就不应该纵容那个吻发生。
“不会是这歌太好听，把你都给听魔怔吧？”林栖随口开个玩笑，却发现秦青卓并没有笑，于是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旁栗子朝他使个眼色，他察觉到秦青卓不对劲：“怎这是……脸色这差？”
秦青卓把乐谱放到桌上，摘耳机，抬手捏捏自己眉心，尽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平常些：“抱歉啊林栖，今天不太在状态，你把Demo发吧，晚些听之后给你意见。”
“行……不急，”林栖看着他，有些担忧，“没事吧青卓？”
秦青卓摇摇头：“没事，回去休息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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