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江岌，没把自己
兴趣表现得太明显，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那你觉得这段旋律用什
乐器做底色合适？”
“这是在面试？”江岌看他
眼，“通过
能签你工作室？”
“你先说吧。”秦青卓笑着说。
江岌伸手将电脑
“嗯？”秦青卓顺着他目光看向茶几上打开笔电屏幕，那上面是个挺复杂音轨界面，“对。”
“
能听听？”
“可以啊。”
秦青卓倾过身，把电脑拖近，握着鼠标点击播放。
不同乐器构成音轨交织成段悠扬而悦耳旋律，江岌挺认真地听着，分半钟旋律很快就播完，他问：“是你给别人做新歌？”
现在认识秦青卓，也会喜怒无常、无理取闹、颐指气使，可能比你认识任何个人都要更棘手。所以，到底是做个圈内后辈，心安理得地在给你容错空间里继续任性，还是想让把你视作个正式追求者，来接纳随时可能,bao露恶劣面，你要想清楚。”
江岌看着他，秦青卓也没再躲避他视线，这刻对视犹如无声对峙。
“要都想占着呢？”江岌说。
秦青卓几近失笑：“江岌，没有这好事情。”
“在看来，也没有那分明界限。”江岌说，“你知道在追你就行，你也可以随时向,bao露你恶劣面。”
“是部电影插曲，觉得怎样？”
“挺好听，但是……”似有片刻犹豫，江岌还是说实话，“觉得有点单薄。”
秦青卓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怎说？”
“少种底色感觉，”江岌思索着，“就好像你上次用大提琴拉《易拉罐》那首歌，用大提琴来做底色就挺合适，但用钢琴就少点感觉。”
原本只是随口问，但秦青卓这下是真被吊起兴趣，这段旋律确实被他抽掉个音轨，那条音轨原本是用大提琴来演奏，但他觉得对于这段旋律来说，大提琴音色有些厚重。
秦青卓屈起手肘压在大腿上，手指轻轻搭着嘴唇，在盯江岌几秒之后他说：“行，知道。但这件事情也仅限于知道，不会预设任何结果。”
“好。”江岌应道。
这话说完秦青卓就没再说什，他觉得挺不可思议，没想到有天居然会跟个小自己十岁少年认真讨论要不要追自己这件事。
而这场对话进行到现在，他不仅没有占到上风，反而选择妥协……真挺稀奇。
气氛有些微妙，秦青卓正想转移话题，江岌却先于他开口：“你在做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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