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维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两人还在吵，就像两个不好使
热水器，杵在那儿你
言
语。
“老天爷。”他嘀咕声。
帕尔瓦娜开始模仿种欧维认为是苍蝇发出声音。她抖动嘴唇嗡嗡作响就是为
惹盲流发火。很有效。对盲流和欧维都有效。欧维服。
他走进门厅，挂好外套，放下冲击钻，套上木屐，经过他俩身边，朝储藏室走去。他敢肯定没个人注意到他经过。往外挪梯子时候，他还听见他们斗着嘴呢。
“还不快去帮帮他，帕
“你就有！”其中人说。
“是你说。”另个人说。
“大家都这
说！”
“大家也不定都对呀！”
“那们用谷歌查下？”
“说有个‘内’字！”
盲流嘴里也不知嘟囔句什。
“而你还在那儿说什‘六角扳手’！”帕尔瓦娜讥笑道。
盲流有些恼羞成怒。
“才没那说话呢。”
“对，那个啥，其实们过来是因为需要问你借点东西……”
欧维抬起眼皮。
“什东西？”
盲流干咳声。
“借把梯子，还要把六角扳手。”
欧维都快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哦。”盲流点头。
然后他探身又往屋子里张望，看见精心铺满整个客厅防护膜，继而面露喜色，看着欧维坏笑起来。
“看着还以为你要杀个人呢！”
欧维言不发地瞪着他。盲流更迟疑地清清嗓子。
“好呀！查呀！用维基查下！”
“那你把手机给。”
“用你自己手机！”
“喂！没带着！”
“活该！”
“你就是！”
“没有！”
“你就有！”
“没有！”
欧维视线在他们俩之间跳跃，就像条大狗瞪着两只不让它睡觉老鼠。
“你是说内六角扳手吧？”
帕尔瓦娜点头。盲流脸困惑。
“不是叫六角扳手吗？”
“内六角扳手。”帕尔瓦娜和欧维异口同声地纠正他。
帕尔瓦娜使劲点头，得意地指着欧维。
“是说，看起来有点像《嗜血法医》场景。”他说，笑容远没有先前自信。
“是部电视剧……讲是个杀人犯。”盲流低声说，开始把鞋往欧维家门口石铺地缝里钻。
欧维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冲着盲流哪些话。
“有活要干。”他对帕尔瓦娜简短地说，牢牢握住门把手。
帕尔瓦娜故意用胳膊肘捅下盲流侧腰。盲流看上去像在鼓起勇气，他瞪帕尔瓦娜眼，然后看看欧维，表情就像全世界随时会拿橡皮筋弹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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