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捧着面碗问,“林公子,惹你啦?”
“没有!”林雁行吼。
“尊师重教是国策。”管老师说,“不过吃你嘴软,又自持身份,随便你发邪火吧。”
陈荏问林雁行:“你怎又来?”
林雁行说:“去药店买几张防水敷贴给你,你把手背贴上就能沾水,否则容易感染。”
可管老师还是发现端倪,问陈荏:“你手怎?”
陈荏手背上烫伤已经结痂,黑乎乎小团,在他那雪白皮肤上特别醒目。
“烫。”
“怎弄?”
“不小心弄。”
管老师是年初四下午回来,正好赶上吃林雁行中午新送来批菜。
陈荏系着围裙坐在旁看他吃,那模样与其说是他学生,还不如说像小保姆。
管老师边吃边感慨还是自己家好,陈荏问:“那边西山别墅不是你家?”
“是也不是。”管老师叹气,“那楼确挂在名下,但里面没有点空间和隐私权,无论在哪儿呆着,总能被人找到,然后指派干活。”
陈荏笑:“你居然会干活?”
陈荏将其揣兜里,说都结痂应该不要紧,林雁行坚持说不行,保护不好还是会化脓,化脓多疼你知道吗?
陈荏当然知道,他上辈子可不是手背上块小伤口化脓,而是整条腿啊,所以他老觉得林雁行小题大做。
管老师喝完最后口面汤,咂咂嘴,问:“陈荏,到底怎烫?”
陈荏依然说没什,收拾下碗筷就往厨房去
管老师便傻乎乎说什你要小心呀,是不是起油锅时候被油溅着?
“嗯嗯。”陈荏胡乱点头,麻利地收拾桌子,忽听有人敲门,他跑去开,见是林雁行。
林雁行看见他抓着抹布就不高兴,说:“让你别干活呢?天不做家务会死?”
陈荏说:“管老师回来。”
林雁行恨死周曜,迁怒于管老师,闻言往屋里瞪眼。
“就是不会啊!”管老师哭丧着脸,“边让干活,边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更过分是昨天洗澡,刚把衣服脱,大姨就闯进来,拿毛巾遮下,她还笑,说全身上下她都看过,小时候还替把屎把尿擦屁股,问遮个什劲儿?唉,都这大人,不想被老太太看鸟还成错!”
陈荏笑得直抖肩膀,管老师骂道:“笑个屁,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笑你爹?”
陈荏说:“爹可不押着做题,另外爹死十几年。”
管老师白他眼,低头继续吃海鲜面。
陈荏没告诉他周曜事,怕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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