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帕拉西奥斯认为翁达三天活动安排有欠考虑,很不高兴。最出乎意外邀请是参观六里路外圣安娜银
他时间是几点几分。将军没有气力自己摇晃时,他就帮着推吊床,同时用块布巾挥赶蚊子,终于让将军睡个多小时。破晓前,将军听到院子里有牲口和人声息,惊而起,穿着睡衣出去取信件。
随着马队同来还有年轻阿古斯丁·德伊图尔比德上尉,他是将军墨西哥副官,由于最后刻有些事要处理,滞留在圣菲。他捎来苏克雷元帅信,信中为没有及时赶到送行深深表示遗憾。还有凯塞多代理总统两天前写封信。波萨达·古铁埃雷斯省长拿星期天剪报进来,这时天还未大亮,将军眼神不济,请他代为念信。
圣菲新闻是星期天人们都出城去牧场,许多父母和孩子带着盛放烤乳猪、熏猪肚、大米灌肠、浇上热奶酪土豆,在动乱以来城里还未见过好阳光底下,坐在草地上野餐。五月难逢好天气驱散星期六紧张气氛。圣巴托洛梅学院学生们又上街搞模拟处决闹剧,但那些老花样没有引起什反响。他们闹得没趣,傍晚前就散。星期天把猎枪换成六弦琴、在牧场取暖人群弹唱班布卡乐曲,下午五点场阵雨浇散聚会。
波萨达·古铁埃雷斯念到这里插嘴说: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玷污您光荣。不管别人怎说,到天涯海角阁下仍旧是最伟大哥伦比亚人。”
“也不怀疑,”将军说,“离开,太阳就重新放光,单凭这点就够。”
信中唯让他生气是共和国代理总统竟然把桑坦德分子称为自由党,仿佛成正式名称。“不明白那些蛊惑家有什权力自称为自由党,”他说,“他们见到什就偷什,连这个名称也要盗用。”他从吊床上跳下来,大踏步从屋子头走到另头,当着省长面继续发泄心中怒火。
“事实上除支持和反对人之外,这里没有什党派,您比谁都清楚,”他结尾说,“人们也许不信,可是比谁都更是自由派。”
省长个私人使者后来传口信说曼努埃拉没有写信,因为信使得到明确指示,不准接受她信件。口信是曼努埃拉亲自捎,当天她就为这禁令向代理总统递交份抗议书,系列挑衅就从这件事开始,最终导致她流放和销声匿迹。波萨达·古铁埃雷斯很解他们之间不幸爱情,使他感到诧异是将军听这个坏消息反而笑。
“这些冲突倒符合那可爱疯子性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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