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老爷。”
这个回答引起在场人阵大笑。庄园主人是开始就支持独立战争西班牙人,也是将军老相识,笑得前仰后合,把装着百比索皮口袋抛给将军。他在空中接住。
“留给独立事业吧,阁下,”庄园主说,“不管怎样,那姑娘是自由人。”
何塞·安东尼奥·派斯将军穿着件打补丁花衬衣,同他那副神话中半人半羊农牧神表情很相配,他笑得特别高兴。
“您瞧,将军,”他说,“
旷房间里踱来踱去。前天病死马匹大多已在离住处很远地方焚化,可是腐臭气味仍难以忍受。经过上周九死生,士兵们没有兴致再唱歌,将军本人看到饿得浑身无力、在打瞌睡哨兵也不忍干涉。突然间,他在面对蓝色平原走廊尽头发现雷娜·玛丽亚·路易莎坐在台阶上:个漂亮黑白混血妙龄少女,轮廓仿佛是雕像,全身连脚都裹在条绣花大披肩里,正抽着支大雪茄烟。她见将军大吃惊,把食指和大拇指交叉成十字架对着他。
“你是天使还是魔鬼,”她说,“你要干什?”
“要你。”他说。
将军笑,月光下闪闪发亮牙齿使她以后久久不能忘怀。他使出全身气力抱住她不让她动弹,不停地吻她额头、眼睛、面颊和脖子,终于使她屈服。他解开披肩,倒抽口气。她也是丝不挂,因为和她睡在同个房间祖母不让她晚上起来抽烟,把她衣服全脱光,却不知道她清晨裹条披肩偷偷地溜出来。将军把她抱到吊床上,直吻她,不给她喘息机会,她顺从不是出于情欲,而是由于恐惧。她还是个处女。事毕后,她定下神时才说:
“是个奴隶,老爷。”
“你现在不是,”他说,“爱情已经给你自由。”
早晨,他从羞涩钱囊中取出百比索给庄园主人为她赎身,无条件地解放她。出发之前,他忍不住要当众给她出个难题。当时他在房子后院,同群胡乱找些没有染上瘟疫驮马充当坐骑军官在起。前晚,何塞·安东尼奥·派斯少将率领支队伍来到,现在已集合好准备同他们告别。
将军做简短告别演讲,把严峻形势说得缓和些,他正要动身时见到刚获得自由、破身雷娜·玛丽亚·路易莎。她洗澡,穿着浆洗干净奴隶们花边衬裙和小衬衫,身莹白,在平原阳光下显得美丽而容光焕发。他愉快地问她:
“你打算留下来,还是跟们起走?”
她妩媚地笑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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